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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困的……下午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我现在就是……闷得慌……」
石香兰被男人看得局促不安,垂下头来,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
阿威嘿嘿一笑:「我知道。我这几天不在家,你一个人怪寂寞的,已经开始想念主人的大rou棒了,是吧?」
石香兰粉脸一红,知道对方是故意回避话题,轻轻叹了口气,环顾周围,双眼充满了惆怅之色。
这两个月来,她一步也没离开过这间公寓,虽然这里面布置得富丽堂皇,吃的用的应有尽有,比起那黑暗魔窟中的囚室,待遇上绝对是好的不可同日而语。色魔的脾气也有了明显的改善,对她温和多了,也很少再用那些sm花样来虐待她,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抚摸着她隆起的肚腹,也感兴趣的听听胎动,流露出一种就要做父亲的愉悦之情。
这令石香兰欣慰的感到,眼前这个男人毕竟还是有一丝人性的。但同时,她也不无悲哀的觉得,自己不过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而已,从本质上说并无任何区别。
因为她仍然没有自由!
虽然她已经不用再戴手铐、脚镣,但色魔将屋内所有窗户都换上了钢化、并且消音的玻璃,只要他一出门,就把门、窗全部反锁,将她像囚犯似的关在屋里。
其实,石香兰已经完全没有逃跑、或是告发阿威的念头了,魔窟起火时的恐怖经历、悲惨的精神打击,加上腹中已经有了这个男人的孩子,令她不知不觉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再也不想反抗了,对阿威反而产生了微妙的依赖心理,觉得这是上天注定,自己的命运只能掌握在他手中。
因此在阿威离开公寓、住院在外的这几天,石香兰乖乖的待在屋内,就像个小妻子一样,望眼欲穿的等待丈夫回家。
「主人您……渴了吧?我去给您倒杯热茶。」
石香兰忽然想起了身为「奴婢」应该做的事,忙转过身踽踽走出卧室,到厨房找来阿威平时喝的茶具,细心的摆好了茶叶。
她按动饮水器,泡了半壶热茶,一双臂膀从后面搂住了她。
「啊!」
感觉到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石香兰心跳加速,身子竟有些发软了,无力的向后靠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阿威低声调笑着,搂着这成熟香艳的肉体,嘴唇凑在女人敏感的耳垂上,一边说话一边呵着热气,然后慢慢向下亲吻着白嫩的颈项。
「别……别这样,主人……」
石香兰一阵迷乱,身体扭动着,像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