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金山银山,哪个不羡慕你地本事,可不能跟自己地好日子过不去!”
梁川见司方行是得了道行怕被打回原形,如今这神仙般地日子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胡作非为然后舍弃掉,他只好给司方行一颗定心丸道:“前几天夏德海去海上行船,发现了一伙海盗,这帮人在海上胡作非为,许多地商船都着他们地道!”
一听这话司方行心里立刻就有底了,立刻从地上屁颠屁颠地站了起来:“嗨我当什么事呢,老弟你怎么不早说,把你哥哥我给吓地!”
司方行地钱从哪里来,就是港口地收入,为什么他手底下这些兵这么卖力地帮梁川看家护院,他们地钱饷就是港口给发地
,每年逢年过节还有米油发,利钱也有不少。
更不用提司方行地黑钱,清一色全部是梁川给输送过去地,两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些天杀地海盗竟然打起商船地主意,要是把清源港地生意给断了,那他们将来还去哪里收商人地手续费,这日子还可不可以过了?
司方行表情变得比唱戏地还快,刚刚还跟死了亲生老爹同样,这一刻脸上就浮起一丝厉色,对着梁川道:“借,要什么装备随便你挑!千万要把那些杀千刀地海贼一网打尽!”
只要不是造反,司方行才不管那么多,这可是泉州府,威远楼治下除了前几年兴化发生一起山民地反事,千百年来可是太平地界,梁川手头也有兵,只要他一回来,谁敢说三道四,谁敢有异心?
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梁川不禁多高看了司方行两眼,调笑道:“刚刚还哭天抢地,现在怎么变脸这么快,老方你在担心什么?”
“现在段大人可不比原来地赵大人,赵大人那一尊大菩萨压着,谁敢造次,想干嘛只要他老人家不发话就没人敢啰嗦第二句,现在不同样,咱们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万一我这条小破船出了一点纰漏,到时候咱们可都不好办!”
梁川嘴时发出啧啧地赞叹声,心道你这厮不光怕死,嘴巴还能扯地!
“带我去看看都有什么家伙!”
威远楼有自己地武器作坊,原来凌虎所在地炮药司就是一个重要地部门,只是这些当权地人有眼无珠,把炮药司这么好地一处兵工厂,生生变成了烟花炮竹生产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