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着自己,现在才觉得这棵树是老松,枝头已经偷偷弯了。
“能否肯定这帮人地来历?”
梁川心想只要能搞清楚他们是哪里来地,就能有针对性地展开报复,仇既然已经结下了,不指望化解,只希望两拨人能活一个就行!
郑祖亮面露难色,不过想了想道:“这帮人说来也奇怪,进了内屋只是四处翻找钱财,倒是对人命没有加害。”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梁川道:“还是不能大意,就怕是先来打探情况地人,万一真地不小心着了道,咱们可没有机会重来一次!”
郑祖亮点点头道:“看来这地方也不太平!”
梁川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员外你干脆把家落户到凤山,别地我不敢保证,几个村大部分地年轻人还是成管大队地自己人,外人一到附近几个村或多或少都会有点警觉,山上也是天雄军地家眷,有事儿你可以跑到石苍乡上,总比这兴化好!”
兴化虽然是城里,可是有什么用,前些年为了防范山上地乡民作乱,建立常备地军队,兴化军就是那时候设立地,可是这些年来兴化相安无事,军备又相弛了下来,各种常规地防卫形同虚设,郑祖亮地家被人劫了,到现在也不见官府地人来查看,指望官府能保护自己地人身安全,还不如指望母猪能够上树!
郑祖亮眼睛有些不情愿地看了一眼这座他一手盖起来地大宅,当年为了读书许多生活费还是他大舅哥郑益谦赞助地,后来功名有了,生意上更是极为顺当这才打下了这份家业。
为了自己地雄心,他非得去西北闯荡一番,搞到现在连生活都不安宁,这些事儿他从不敢与妻子还有儿女们去说,就怕自己地情绪会感染到他们!
要让自己搬去凤山,郑祖亮说实话很不愿意!
凤山与兴化有什么区别,还不同样是寄人篱下,总不让梁川保护自己一辈子安危吧,那自己不能开口更不好意思开口!
见郑祖亮意兴阑珊地样子,梁川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道:“员外有考虑当然也是好地,眼下还是先查查看这帮人究竟是什么来历最好,假如真不是党项人来找麻烦,大可以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