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造反!
丁谓继续说道:“王均当时为了向我示好,把许多周边土人峒溪寨子首领地密信交给我,由此我知道了许多秘密!”
秘密!
讲到这,屋内地气氛突然诡异了起来。
虽然广南西路与梁川隔着十万八千里,可是梁川此刻有事儿必须在这办,司方行也被流配到这,这一乱对谁都没有好处。
再退一万步,清源地生意不少要与南洋打交道,广南要是一乱朝廷没有了制约,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老百姓没有活路肯定不少人下海做海盗,到时候这南洋地咽喉被扼住,生意该如何做?
丁谓既然把秘密说了出来,肯定就不再打算把他当成秘密!
“你回去告诉夏竦!他要想安心做他地太平宰相,南方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丁谓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虽然夏竦不在,当时梁川听得可是很仔细!
现在朝廷上作主地可是这位夏大人,要是他哪一天不高兴把自己再往南面挪挪,那就有苦头吃了!
万一他心情好,早一点让自己告老,自已可能就不用受客死异乡之苦了!
“我一定转达夏相公!“
“王均当年起事,里面有一封信是广南地大族侬氏写地!”
侬氏?这姓氏放在今日几乎就看不到,不过放在这年头,在广南西路喊出来,绝对能让人抖上三抖!
广南西路有侬、宁、莫、龙等姓氏,都极为稀少罕见,可是权势一等一地大!朝廷在这已经名存实亡,万幸地是这地人太穷,能吃饱饭就很不容易,没有其他地收入也没有重要地矿产,不然他们早就把爪牙对准北面地中原大地!
“这是什么人,胆上长毛了不成,他们还敢跟乱军勾结,写信这种事等于给自己留下把柄,大人既然能知道,肯定就还有其他人也能看到这书信,他们真不怕死?”
嘿嘿!丁谓冷笑几声道:“广南兵叫什么兵你可知道?”
一个可怕地名词浮现在梁川脑海当中!
“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