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国境内,血神教的势力早已渗透到每一寸土地,把控了凡间的一切。
从官员任免到百姓生计,都需要以血神教的指导为方向。
在摩罗国的土地上,家家户户都被强制要求供奉血神。
且这供奉绝非寻常的奉食上香那般简单,而是要定期定时前往遍布各地的血神教庙宇,以自身鲜血作为祭品。
每月初三,十五,二十九,庙宇前总会排起长长的队伍,百姓们面无表情地依次走入殿内。
庙中祭司手持锋利的银刀,在每个人的手腕上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液便顺着导管流入特制的血坛中,直到坛中血液达到规定刻度,祭司才会用草药为其止血。
这般定期抽血,让摩罗国的人个个都面色苍白如纸,眼窝深陷,眼神黯淡得好似永远没睡醒一般,身形也瘦弱不堪,一阵风刮过,都像是要随时倒下。
更令人发指的是,血神教还以“侍奉血神需人丁兴旺”为由,鼓励普通人多生子嗣。
即便一家早已穷困潦倒,连饱腹都成问题,也必须生出七八个孩子来。
百姓稍有抗拒,便会被冠以“亵渎血神”的罪名,轻则鞭打,重则被投入血神祭坛,成为“血祭”的牺牲品。
说到底,那摩罗国的血神教,不过是把普通人当成任人宰割的猪猡在养。
他们不在乎百姓的死活,只关心能否繁衍出一批又一批鲜活的“血包”,为教中修士源源不断地供奉鲜血,供他们修炼血道魔功。
在这般残酷的统治下,摩罗国的土地上看不到半分生机,只有无尽的绝望与血腥,笼罩着每一个挣扎求生的百姓。
想到摩罗国境内的惨状,再联想到这教派传下的《血神魔经》神通,洪湖老龙王只觉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眼神中满是忌惮,仿佛这神通是什么洪水猛兽。
“这神通八成是和金刚寺的佛门神通一个吊样,都藏着说不清的门道!”
老龙王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几分后怕。
“你瞧那血神教靠吸百姓鲜血修炼,这神通定然也脱不了诡谲阴毒的路数,修起来怕是要伤天和、损功德。”
他连连摇头,语气愈发坚定。
“不能学,绝对不能学!我可不想步通天河龙王的后尘,也不愿沾这等伤天害理的功法,免得日后修行出了岔子,反倒毁了自己千年道行。”
说罢,还刻意移开目光,似是连多想片刻都觉得不妥。
洪湖老龙王压下对《血神魔经》的忌惮,目光转而落在玉蝉观传承的《明玉春秋蝉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