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述桐只好点点头。
若萍踢了下杜康:
“你最近生意怎么样?”
杜康这才反应过来:
“哦,我啊,我不还是老样子,少一桌饿不死,多一桌富不了,就等你们来捧场呗。”
张述桐便问今天怎么不去你家的饭店吃,若萍跟他解释道:
“你这个也忘了吧,杜康在市里开了家烧烤店,二环外租的小楼,一共两层,当时我们都觉得位置有点偏,但他看中有个天台,夏天的时候能在上面喝啤酒聚聚,这个还能想起来吗?”
张述桐摇摇头。
“那我就给你讲讲,”若萍笑笑说,“说起来这事也和顾秋绵有关,当时咱们不是去了她家做客吗,杜康回来说这次可算开眼界了,无论如何这辈子都不能一直待小岛上,所以啊,他就跑出来自己混呗,当时还和家里闹得很僵,不过这么些年终于闯出来一条路,这不马上要开第二家店了,是个酒吧,装修一下也能卖烧烤。”
“嗨,小时候不懂事,说它干嘛。”杜康难为情道。
“这样啊,好厉害。”
张述桐勉强挤出一个笑,其实心里很为杜康高兴。
“你呢?”他又问若萍。
“我还是老样子呗,唉,上班下班,养了只鹦鹉,然后每周被我妈催着回家相亲,烦死了,我家鹦鹉都快学会我妈的话了,我都不想养了。”
“你不知道啊述桐,若萍现在可是牙医,她们那个私人诊所我去过,高档会员制,拔一颗牙死贵死贵。”
“贵就贵呗,我就是个打工的而已,又落不到我兜里。”她把一侧的脸压在桌面上,踢着一双高跟鞋,终于有了少女时的样子,“我现在最愁的就是怎么赶紧找个对象,我这次回来都没敢告诉我妈,她知道了绝对一路杀过来。”
“我也是啊,”杜康连连点头,“我妈天天念叨着抱孙子,说岛上的饭店干脆关门算了,给我带孩子去,清逸也没差多少,上周我们通过电话,说他领导想撮合他和自家闺女认识一下,人家是个海归,妥妥的白富美,但你猜怎么着?”
“还有这事,快说。”若萍催道。
“清逸说那个女的居然分不清奥特曼和假面骑士,绝对不行。”杜康说完就大笑起来。
张述桐听得也想笑,这家伙怎么还是个中二病。
“你女朋友呢,怎么不带回来见见?”若萍又问杜康。
“还没到时候嘛,到时候喊你们把把关。”
“别了,省得再吃我醋。”
“吃就吃,咱们认识几年,从初中到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