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
“只是闲得无聊。”其实上是因为那几天他在看清逸带来的书,其中有鬼吹灯,每到晚上他就盯着那座老屋畅想,会不会突然冒出来一只粽子。
——结果当然是没有,老屋只是老屋,可惜了张述桐研究很多天。
“换完药了?”他问。
“好了,不过要晾一下才能走,小护士小声说,“我看她打扮,你这个同学是不是山上的人?”
准确地说是庙里的,小路同学可不是山顶洞人。
张述桐点点头,小护士又说:
“我就说怎么有点眼熟,我刚来岛上的时候还去庙里玩过,唔,感觉好高冷,话很少的性格……”
“冒昧问下,姐姐你今年几岁?”
“二十三,怎么了?”
张述桐说没怎么,只是验证一个猜想。
他从前就发现路青怜只对中老年妇女有特攻,果然在二十三岁的小护士身上不起作用。
“其实吧,她话也不是很少。”比如对自己就从来嘴上不留情,张述桐无奈地想,别管是二十三岁还是四十三岁,你们都被骗了。
“行了,不聊这个了,再聊就成我在背后议论人家了。”小护士说,“对了,过两天别忘了来拆石膏,张主任今早给我说过。”
“张主任”是张述桐的主治大夫,顾父当初特意打过招呼,已经是小岛上最权威的医生。
“什么时候?”
“看你时间咯,他说你恢复得挺好的,比他预想的还快,其实不用整天吊着胳膊。”小护士说要去个洗手间,她临走前说,“争取下次拆石膏的时候再带个新姑娘过来,姐姐看好你啊!”
张述桐眼皮一跳,回了病房。
有的人因环境的衬托更显出彩;还有的人无论在哪里,都难掩自身的气质。
路青怜无疑是后者。
她赤着一只脚,轻轻点在鞋面上。双腿并拢、两只手顺势放在腿上,身姿坐得端正,既不会显得狼狈也不会显得拘束。
她的睫毛垂下来,好像在闭目养神。
即使坐在一间脏兮兮的病房里,她身上也有种出尘的气质,完全不会被外界的环境所影响,那身青色的长袍一尘不染。
从前张述桐觉得她存在感低,其实是错误的印象,只要路青怜出现在你的视线里,她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明明不是多么耀眼的存在,却永远能第一时间吸引的你的目光。
也难怪这么多男生都暗恋她。
所以张述桐有一点感觉是对的,她真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