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说谁呢?你皮痒了是不是?”
艾玛忘了他最忌讳的事就是说他老,“又没叫你大伯,是大叔,这年头大叔可吃香了。”
“少贫嘴。”
“对了,你刚才干嘛跟她挨得这么近?”一想到这个就生气,纪小海的事情对她多少有些影响,前车之鉴啊。
江浩立刻澄清,“冤枉啊,是她手划伤了我给她贴创可贴而已,她自己坐过来的。”
好了,这话又让乔心唯找到愤怒点了,“什么,你还给她贴,她自己不会啊还要你亲自帮她贴。江浩,你是不是很享受一漂亮小姑娘喜欢你崇拜你时时刻刻想着你的感觉啊?!”
“我没有啊。”女人不讲道理起来,真的很讨厌。
“你有你就有,要不是我及时回来,指不定还有什么事发生呢。呜呜呜,男人没一个靠得住,男人就喜欢年轻漂亮的。”
江浩实在无语,这绕来绕去的,反倒是他的不对了。
“你看你看,你都不反驳了,你默认了,你……嗯你干嘛……”
一不做二不休,江浩死死地抱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唇。女人不讲道理的时候,你跟她讲什么她都听不进去,这个办法最有用。
乔心唯挣扎着,用力拍打着他的背,“嗯,走开你……哎呀你咬痛我了……啊你干嘛,你身上还有伤,你冷静点,别乱来……”
不管乔心唯怎么反抗,江浩打横将她抱起,邪笑着往房间走去,“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事儿,老婆,这几天你危险期,爸妈等着抱孙子呢。”
“……你能别拿爸妈当借口吗?”
“这不是借口,是事实。”说着,他一脱手就将她丢到了大床上,“comeon,baby.”
哎,跟这个男人简直没法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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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业的病房,还没走进去就已经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悲情味道,乔心唯和江浩站在门口,江浩轻轻叩响了门,“敬业,没打扰你休息吧?”
陈敬业始终走不出云清去世的阴霾中,看到江浩,他露出了一次苍白的笑容,“没,进来坐。”
他的笑,叫人看了都心酸,乔心唯还没说话就已经眼泛泪光,云清啊云清,你怎么就走了,这里有这么多爱你的人,你怎么舍得走!
“阿浩,你老婆这个样子可不对,存心惹我哭是么,我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在你们面前哭吧。”陈敬业自嘲着说。
江浩拍拍乔心唯的肩膀,乔心唯吸了吸鼻子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就天生爱哭……陈敬业,你爸妈已经失去了一个,你就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