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东西,你家的汤我是一口都不会碰!”
男人接着她的话往下说:“没错,谁会忍住汤里有这种东西往下喝?若不是喝到了……呕——”
只是提到这里,男人的肚子里就一阵一阵地犯恶心。
围观的群众对这对儿夫妻的同情心更重了。
任由谁好好吃饭吃出蛆来都会恶心,这件事情恐怕会成为这对儿夫妻一辈子的阴影。
“奥,原来是在汤里泡了一会儿。”喻寒扬眉,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正是这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令这对儿夫妻身体爬满了寒意,像是被人一眼看进了心脏,浑身都冒着不舒服,恼羞成怒道:“你这抹笑是什么意思?呵呵,原来这就是辛老板的手下对待客人的态度!”
喻寒睨他:“如何?”
男人垂在两侧的拳头握紧,恼道:“辛老板纵容手下人犯错,无条件包容。手下人威胁客人,对客人的反馈置若耳闻!呵呵,果然是一家店,从店主便可看出人性!”
喻寒的眉头挑的更高,脸上的神情更加古怪。半晌后,他嗤笑一声,摆摆手,强忍笑意道:“一切任凭县令大人决断。”
喻寒的态度令围观群众捉摸不透,开始好奇究竟是怎么回事。
也有人立刻认出了喻寒书酸子的身份,嗤笑道:“听他装神弄鬼,不过是南巷子里乞讨的书酸子,哪儿有什么真本事?装模作样罢了!”
信的人有,不信的人也有,好奇地打量这个眉目清秀的少年。
他的模样瞧起来怎么也不像是流浪的样子,倒像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贵公子。
喻寒的态度让这对儿夫妻捉摸不透,心里发慌,目光躲闪,盯着喻寒的目光也由气恼转为警惕与打量。
县令摸摸鼻子,对辛慕苑道:“辛老板,你打算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辛慕苑拍拍手,鸡婆婆被人簇拥着请上来。
紧接着,奴仆将她做饭的工具端上来,临时搭了个灶台。
南岭子也从外面回来,捧着厚厚的布,布上是他从外面捡回来的蛆。
刚暴露在众人的面前,辛慕苑的耳边便响起一阵又一阵的干呕声,便是不介意这些事情的南岭子脸上也十分难看。
本就脸色苍白的女客人脸色更加苍白了,怨愤地盯着辛慕苑,咬牙问:“辛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辛慕苑略略惊讶,道:“夫人的反应倒是令我惊讶,原本我以为夫人见到蛆如此惊讶,此时看见南岭子手中的东西,反应会更加剧烈,未曾想,竟然还有些许的平淡。”
辛慕苑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