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更加严重,而不是减轻。
祖大寿本来对杨振所说的什么运势变化嗤之以鼻,但是当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当年黄台吉接见他时那个高大肥胖不良于行的样子,他却没来由地信了几分。
不如就像这个杨振所说的那样做吧,等几年再看看,反正不过几年的光景而已。
想到这里,祖大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地吐了出来,望着已然开始西下的日头,又想杨振人过五十日过午的话,遂又
“你道石廷柱以及那个东虏之主黄台吉是吃素的么?可不要自作聪明,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说完了这番话,祖大寿扭头看了看西落的夕阳,然后回过头来,一脸肃容地,对杨振再次说道:
“另外,今天的这个事情,以及今天本镇与你见面说的这些话,不可传六耳,只能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切记,切记!”
祖大寿与杨振在小红螺山一个不知名山头上的谈话,早超过了半个时辰,等到祖大寿匆匆离开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酉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酉时,就是傍晚五点到七点之间,若是冬季的关外,这个时辰天已经黑了。
好在现在是夏季,六月中旬的辽西,酉时天仍亮着,此时太阳也
才刚刚开始没入远方的群山,夕阳的余晖仍然照射着大地。
祖大寿匆匆赶来,又匆匆离去,跟他一起离开的,还有驻扎在小红螺山上监视松山官军行动的祖大名所部人马。
锦州军的人马撤走了,但是他们搭建的营盘帐篷以及可以长久使用的棚屋,却完好无损地留下了。
这是祖大寿特意交代的事情。
经过这次长谈,祖大寿似乎已经认定,杨振并不是完全异己的力量,他对于大明朝的忠心耿耿,跟自己一样,同样是一种假象。
他既不会轻易地投降满清,也不会死心塌地地为大明京师紫禁城里的那位皇帝陛下甘效愚忠。
说白了,这个人倒是有点像自己,努力经营,自成一体,牢牢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让祖大寿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自己是到了知天命的年龄才参破了这一点的,从此之后小心经营,一步步有了今天,可是杨振这个年仅三十的“年轻人”,又是如何在小小的年纪就参破了这一点的呢?
然而,不管如何百思不得其解,祖大寿总算是从内心深处暂时打消了对杨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