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猫子爬向桌子,拿起桌上水瓶,喝了一口水后,清醒了许多,然后他把偷拿照片时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几个人一分析,这就是领导想要染指女下属的戏码,很明显,这个叫张雯的女记者没吃领导那一套。
见对案子没什么用,他们便把这事儿抛在脑后了。
蒋扒拉看了看时间,开口道:“快凌晨四点了,大家还是睡一会儿吧。”
富云打了一个哈欠:“就在这里休息吧,懒得跑来跑去了。”
杨锦文道:“早上不去队里报到?”
蒋扒拉冷笑一声:“报个锤子的道,严斌根本就没想让我们查这个案子。”
“那我和猫子回城北休息吧,天亮再过来。”
富云道:“不用那么麻烦,你睡沙发就行,来回折腾多麻烦啊。”
杨锦文笑了笑:“老是待在这里也很闷,我出去走走,换换脑子。”
蒋扒拉点头:“那行,不用来那么早,九点钟再来吧,到时我们想办法去电视台打听情况。”
“行。”
杨锦文站起身,只觉得双腿已经发麻,站了一会儿,他和猫子出门。
随即,屋里的电灯熄灭,蒋扒拉和富云应该是很困了,拉灯就睡觉。
下楼后,杨锦文开着师父的车,带着猫子回城北分局。
他们把车窗玻璃降下来,让夜晚的风透进来。
街道上的路灯稀稀拉拉,各两盏才亮起一盏灯,是为了节约用电,并且也是用电高峰,电力输出不稳。
凌晨的街道,车流很少,只有红色的出租车在路面上行驶。
猫子坐在副驾驶室,看着杨锦文问道:“小杨,我拿回来那些资料真的没用吗?”
杨锦文摇头:“怎么没用,很有用,嫌疑人就在职工表里。”
“那到底是谁呢?”
“暂时还不清楚。”
猫子追问:“我看你一直在核对电视台的工资表和职工表,还做了笔记,你肯定筛出了几个人。”
杨锦文摇头:“猫哥,你看啊,咱们是基于星期二这个推测,联想到犯案人员可能是电视台的人。
但咱们手里没有一点儿证据指向,也就是说,是我们凭空猜测的。
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们调查的方向对不对,这也是蒋队和富队不愿意告诉城南大队的苦衷。”
“哦,我还以为他们想抢功呢,原来是这样。”
杨锦文眯了眯眼:“无论如何,咱们得尽快抓到这个嫌疑人,让案子水落石出,也许马薇薇还活着……”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