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这两个人来我这里搓麻将,接连几天,他们都来。”
“具体几点钟来?”
老板娘看了看手腕上戴着手表:“六点钟左右吧。”
旁边的胡知勇也看了看时间,讲道:“现在已经六点二十分。”
老板娘瞥了他一眼:“也不一定是六点吧,昨天晚上,这个男的是七点钟来的。”
曾伟强问:“你以前见过他们吗?”
老板娘摇头:“没见过。”
“他赢了还是输了?”
“打麻将输了,炸金花赢了。”
“赢了多少?”
“这几天下来,他赢了多少,我不知道,我们店里的客人都是随便玩玩,打的不大,他昨天好像就赢了几十块……”
曾伟强伸出手指头,指着她的脸:“我再给你说一遍,你最好放老实点,这条街都是搞赌博的,这个小卖部还藏着两台老虎机,我一会儿就给他封了,你自己掂量!”
老板娘是会看脸色的,刚才她挑逗的时候,眼前这个领导眼里是有点小惊喜的,但现在,这男人说变就变,表情是非常严肃的,不像是开玩笑。
当即,她咽下一口唾沫,回答说:“昨天晚上,这男的赢了一千多块。”
“那女的昨天晚上来了没?”
“没来过。”
“穿的什么衣服?”
“你问那男的,还是女的?”
“先说那个男的。”
老板娘皱眉,回想了片刻,回答说:“我先说那女的,我记得清楚一些。
她穿的是一件亮片皮夹克,红色的,应该是高仿的,里面是一件高领秋衣,坐在那男的身边,她都把秋衣拉高,蒙住嘴的。
男的吧,穿的是藏蓝色的棉大衣,没什么特别的。”
“藏蓝色的棉大衣?”
“对。”
老板娘忽然又道:“那女的就来过两次,那男的来这四天都来,进门的时候还戴着一顶帽子,进门之后,他就把帽子摘了。”
“帽子,什么样的帽子?”
“黑色的鸭舌帽。”
“你确定?”曾为强立即站起身。
把旁边的胡知勇和牛国立都吓了一跳,不知道支队长情绪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陈满秋也意识到了问题,他赶紧问了一句:“鸭舌帽上面的图案,是不是一只用白线缝的鸟?”
老板娘点头:“不是鸟,那是海鸥。”
问到这里,胡知勇和牛国立都睁大了眼,只听见曾伟强暴怒道:“惊了,人早跑了!
陈满秋,你赶紧打电话,让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