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赶紧把报纸遮住脸。
罗春横眉冷竖,咬牙道:“生温玲的时候,月子里,我身体就没养好,那时候,你又忙,顾不上我。
那一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要照顾那么小的温玲,还要自己下床做饭,我现在一生气,头就突突的疼,气闷不说,记忆力也下降了。
我为了这个家……”
她话还没说完,温墨重重叹了一口气,把报纸往沙发一扔。
“不就是买酱油吗?我给你买两瓶回来。”
罗春的脸色转换极快:“味精也没有了,葱我也忘了买,你都带回来。”
“我就知道。”温墨无奈地摇了摇头:“还不如去外面吃呢。”
罗春道:“大过年的,去外面吃?你脑子怎么想的?”
温玲附和道:“就是,杨锦文还没来过我们家呢。”
说完后,她看见自己老爹临出门前,瞪了自己一眼,温玲吐了吐舌头。
“就想着外面的人了?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温墨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温玲把拖把放在阳台,向罗春道:“妈,鱼我来杀。”
“别,别,我怕你那双手。”
温玲叫苦:“不是,你怎么能嫌弃我呢?”
“我谁都嫌弃,你别进我厨房,一会儿吃就行。”
温玲撇撇嘴:“杀鱼多简单啊,比我剖尸容易多了,肯定比你弄的好吃。”
“滚!”罗春瞪了她一眼。
温玲又道:“我爸的酒藏哪儿了?”
“今天不喝酒。”
“那怎么行。”
“喝,就知道喝!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比男人还能喝?昨天晚上,你和你爸喝了两瓶五粮液,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喝下的?”
温玲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啊,喝不醉的,奇了怪了。”
罗春拿着菜刀,从厨房探出身,盯着她:“我告诉你啊,你还没结婚,以后想要我外孙健健康康,你就把酒给我戒了,别喝了。”
“我又没酒瘾。”
“那最好,你爸喝酒是为了交际,为了工作,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喝那么多酒干嘛?”
“是,不喝了,我喝ad钙奶。”温玲点点头。
这时候,杨大川把车子开到机关大院,登记了后,把车停在篮球场旁边。
机关大院里的特征很明显,楼很老,树木很葱郁,即使是冬天,绿叶树也不少,似乎专门不让外人看见里面的情况。
除此之外,门卫也很警觉,对来访人员要检查身份证,还得辨认你的脸。
杨大川下车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