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这绝对手术是否可行,以及具体手术方案的制定。
比如:下半身的四条腿,各自的大脑究竟指挥的是哪两条腿,有没有交叉控制或者错位控制的情况存在,这些除了一些神经系统的仪器设别检查,还需要医生仔细的查体。
“尊敬的医生,请求你快点给我手术,我受够了我妹妹,她总是固执己见,我们没办法继续这样生活下去。”其中一个扎鞭子的女孩对杨平说。
“哦,不要说话,医生在工作,不要打扰他,对不起,杨医生,她们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患者的妈妈安慰两个小姑娘,然后代她们向杨平道歉。
另一个扎马尾的女孩不服气的样子:“医生,你别听她的鬼话,她不是姐姐,我才是姐姐,我的头显露出的,你可以问我的妈妈,出生记录也有记录,我会保留我起诉她的权利。”
''宝贝,请保留你们各自的权利,等尊敬的杨医生完成工作之后,你们再辩论,好吗?这样很不礼貌。”孩子妈妈努力平息他们的争论。
“杨医生,你看看,你知道我们对手术的迫切性有多大了吗?”孩子的父亲无可奈何的样子。
可是这样并不能平息这场战争,她们的争辩还在继续。
“我才是姐姐,我整个身体最先出来,所以我才是姐姐,你前面跑的快一点没有用,我是最先到达终点,所以我才是姐姐,这个问题请你不要再提出来,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如果有必要,我愿意与你一起走向法庭,让法官来判断究竟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辫子姑娘显然不想落下风。
“你不能坐左边一点吗?”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难道就不能靠右边一点吗?”
“那我为什么又要听你的。”
两个小姑娘开始为左边一点右边一点争论。
杨平面对这种滑稽的局面,只好笑笑,他可是第一次为连体人做手术,他不知道其它的连体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现在面前这对小姑娘太和谐了,似乎每一个问题都要争论,而且各不相让。
好在她们有两副身体,可以用手术分开成各自的独立个体,如果他们是两个脑袋共用一副身体,如果这样水火不相容,她们的日子怎么过,只能在无休无止的争论中度过每一天。
“对不起,真是抱歉……不仅仅是今天或现在,他们每一天都是这样,今天她们已经表现得够克制,要是平时,她们非打起来不可,你不知道,她们小时候经常抓破对方的脸。”妈妈不断地道歉解释。
“抱歉,尊敬的杨医生。”孩子父亲也是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