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块给她养老。”
我只感觉好笑,那是陆思齐暴富后给我的承诺,也是这个让我昏了头,和他领了证。
转动阴阳伞,我朝陆思齐冷笑道:“随你吧。”
阴阳伞动,眼前一切变得扭曲,如同有一大盆热水在眼前冒着热气,空气扭转,看什么都模糊。
我握着木牌朝前走去,心里想着墨逸的府宅。
一脚下去,似乎一切都变得灼热,耳边传来陆思齐的大叫声。
我看着脚下漫漫黄沙,依旧一步步的朝前走,陆思齐的叫声似乎远去,黄沙中不时有人尖悦的大哭,有时又好像有谁发狂般的大笑。
越往前走,黄沙越发的热,隔着鞋子都是炙热感。
但阴阳伞下依旧清凉,冷热交替,让人恍若置于梦境。
等我一脚下踏着清凉时,却见自己第一次到墨逸府宅的门口,几个侍女看到我,自觉的将我朝里引。
一入府宅,阿澜就看到我了,她双眼瞟了瞟我,转身就离开了。
我随着侍女进入内宅,这是第一次进入府宅由侍女引路,还是这样寸步不离的。
本以为墨逸会在冷泉,或是在寝室,却没想侍女带着我进入了一间香室。
墨逸和云香都在,那颗由陆思齐剜出的“帝巫”之心在一个琉璃瓶里沉浮,内里好像装着什么药水,就算离了身体,那颗心脏依旧在不时跳动,保持着活力。
阿澜不愧了西王母座下三青鸟中的司药之鸾,连颗离体的心都能养着这么好。
云香见我来了,冷着脸没什么好脸色,依旧调着香料。
连墨逸都只是盯着那装心脏的琉璃瓶,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
“府君。”我沉吸了一口气,轻声开口道:“云清有事相求,可问府君几句话吗?”
我开口后,墨逸才缓缓扭过头,紧皱着眉带着微微不耐的道:“说。”
一边云香微微转过脸,似乎连我这张脸都不想看到,而是将香料调好后慢慢燃起。
我沉吸了口气,这才道:“借阴债的阴魂被拘走,有办法找回来吗?”
墨逸目光沉了沉,往那琉璃瓶里加了点什么:“不能,欠债还钱,无钱还命,天经地义。不过你的阴魂被困,就算再多的阴债也带不走。”
“真没有任何办法了吗?”我声音微微发急,外婆死后立马阴魂不在,这种现象除了借阴债,就只有那些被陆思齐被带走的阴魂了出现过了。
可陆思齐拘了阴魂都是放在蛊崖,现在蛊崖都毁了,不会是他。
墨逸似乎隐压着怒气,朝我沉声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