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沉不住气。我外婆没有教我恶毒,所以我也不会直接拿带刺的烛台直戳人家面门。”我站在那里,看着她扶着桌子,痛苦的呕吐,可肚子却随着呕吐如同充气般越发的胀大,沉声道:“我说了,留下的就留下,要走的就走,但你们不该动手的。刚才只要没沾我身的都没事,蛊我都帮你们压制住了。对我动了杀手的,蛊也不是我下的,更不是我催动的,好自为之。”
“云清。”那个扶着青年男子洒粉末的短发婆婆,急忙叫住我:“他们也是中了蛊,身不由已,就算以前做了些事,也罪不至死。你既然能压制住蛊,何不帮他们解了蛊,结个善缘,日后也好帮你办事。”
她言辞诚恳,脸色平静,说的也没有错。
“身不由已我可以理解,他们朝我动手我也可以理解,但动手后我还留了时间给他们的,他们完全可以走,但他们却想留下,您认为是因为什么?”我朝那老太太笑了笑,眯了眯眼道:“他们是不该死,可您知道那肚兜上的绣的花是什么吗?”
“是一种叫醉花荫的蛊,现在不知道这蛊纹到了多少人身上,也不知道暗中有多少人对蛊婆婆的理论忠心不二。我所在的那个村子,所有人都献祭了蛊洞了,那些人里还有孩子,他们也不该死。我外婆也中了蛊,她怕我被陆家母子所控制,选择了什么您知道吗?”
“你们是外婆留下的人,我也不想动你们。但我不想留下祸根,因为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没有更多的心思来分辨身边的人是敌是友。”我挥了挥手,大步朝前走去。
身后不时有着痛苦的叫声传来,有谁在大声叫着我的名字,也有人在大吼:“你们云家将我们丢在这里,世代守着这条香火街,却对我们不闻不问,自生自灭。那用蛊的婆子给我们下蛊时,你们在哪里,我们被迫帮她做事,你二话不说,直接就动了手,你这是怪我们不该动手吗!”
香火街最先是云家布下的,对他们不闻不问,他们心有怨恨可以离开。
蛊婆婆下了蛊,他们没有办法,但他们不该害人,更不该在我出声提醒后,一边想杀我,一边又想留在我身边,若无其事的静观其变。
我没多少本事,也真的累了,真没心思去猜了,只想先清出一个安稳的环境,再谋划下一步的事情。
施慈追出了吉祥香行,叫了一句我的名字,却又顿住了,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到了香店,姚铃莫纹微微担心的看着我,陈名似乎欲言又止。
“我只不过引发了一下蛊,原本不会要了他们的命的,但杀心越重,蛊发作得越厉害,也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