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的。
小伙子长得是蛮秀气的,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护士对此表示很可惜。
“情绪的话,还行吧。”
陈熙想了想,似乎这几天发病的频率低了很多,算起来也就是对着地上的水渍猛踹,然后每天都要和那个不能打开的窗户较劲之外,没别的异常情况。
“没有那方面的倾向?”
护士在手里的表格上面一边记一边询问道。
那方面,指的是轻生。
“没有!”
陈熙十分坚定的摇摇头,别的不敢说,就是这一点,似乎这个家伙每天都疯狂的给她灌鸡汤。
搞的她才是那个想要自杀的病人。
“那就好,这阵子还在观察期间,这种精神方面的问题需要时间慢慢调和,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护士看着其他的工作都完成的差不多了,也就收起手里的表格,冲着陈熙露出了十分懂你的笑容之后,跟上离开的大部队。
“终于结束了!”
叶怀瑾在护士离开房间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就瘫倒在了床上,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化进这个床里。
“医生说最近恢复的不错。”
“你知道什么叫做孤独吗?”
怀瑾突然翻了个身,朝着陈熙提出了一个问题。
“嗯?”陈熙想了想:“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那你知道我之前的孤独吗?”
叶怀瑾有些惆怅,似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接触到了就是坐在自己床边伺候自己大脸盘子。
“哦?说来听听?”
陈熙见着叶怀瑾难得的打开了话匣子,于是合起手上的电脑,朝着叶怀瑾端坐好。
他想了想,随后伴着一口冷空气的入肺,有些感叹:
“我曾经梦见过暮年时的自己。
佝偻着背,衣衫褴褛,走在一条去往地狱的泥泞路,一生的罪恶,一帧一帧浮现——童年的乖戾,少年的孤傲,中年的荒唐,如刺刃、似冰锥,割破时光,血脉贲张,生途淬凝为尘、风吹即散。
往来光景尽是虚无,浅笑轻颦,终究梦不过一场落花。
我也梦见过自己只有二十岁的寿命,整天就躺在床上,盘算着生命里为数不多的时光,还有吸食着就算是夏日也依旧冰冷的空气。”
叶怀瑾掰着手指盘算着,余光当中的陈熙十分的安静坐着,就这样看着自己。
然后,他笑了。
“但是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幻泡影一般,在我醒来的时候,消失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