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汉耀中学学生,被朱传文寄予厚望的这些年轻人让他们活的更有意义的方式。
而民乐,这东西只能说是在那个盛世才能绽放的花朵,自唐之后,再无《秦王破阵乐》这样东西了,有的也仅仅是勾栏听曲的风流韵事。朱传文之前也研究过,现在来说,唢呐那是红白喜事上才用的东西,而二胡等乐器更是撂地摊的首选,发展民乐,还真是有点吃力。
不得不借着冰城的优势,将目标放在西洋乐器上。
朱传文感受着棉布蘸着酒精从自己的伤口处擦过,口中却是说道:“鲜儿,这事儿还得重视,汉耀中学的学生们压力的确大,但这是他们必须承担的事情。
而此时,音乐说不准会有着出乎意料的作用,我这边再和安德烈沟通沟通,看看俄国的莫斯科乐团这样的团体能不能请得动。一场动人心魄的音乐会,有时候是解决人精神疲劳一次洗礼。”
归根结底,音乐也是为人服务的,这才是汉耀开展音乐课的缘由。
“那就最好不过了,我们的俄国教员很是推崇他们的乐团,正经的开一场音乐会可能更能让学生们提起兴趣。”鲜儿也是赞同的说道。
中国有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是朱传文与鲜儿青梅竹马,相识于微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才是他俩的写照。
“对了,美术教员好找吗?”
“这就好找了,相比于音乐教员,这事儿谷庵升也是出了力的!”鲜儿说道,谷庵升的舅舅胡璋,是清代著名画家胡寅之子,胡璋,字铁梅。与晚清另一画家王冶梅并以画梅得名,铁梅能腴,冶梅能瘦,并为巢林遗派。
胡璋曾旅游日本,并葬在日本,以“润笔极丰”而享誉日本艺坛,日本明治天皇闻讯后,特召胡璋入宫,请他给素胎胆瓶作色绘画。画成后,天皇大加赞赏,赐金牌以致谢意。
“我想你就会找他!”朱传文也是笃定的笑道。
鲜儿没理会自己男人的打趣,而是颇有些得意的说着:“我们的美术大家也是不少,学校现在开设了传统画技课和西洋画技课,其实都是以鉴赏为主的。”这说的有些头头是道。
其实说实话,汉耀此时并不需要美术家和音乐家,但是这应当新一代汉耀中学人的基本素养,未来在工作之余能写写画画,也是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有个第二爱好,殊不知红色巨人在发展到一定阶段,在探索过8小时工作制之后,更是探索着6小时的工作制。
音乐,美术,舞蹈都是那些幸福毛子的第二生活。单说美术,美是永恒的,比如《万里江山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