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之不应,应该有中重度的颅脑损伤。”祁镜检查了瞳孔,又看了看其他部位,“胸口还有轻度切割伤,右小腿骨折,情况不太好,人要尽快送走。”
一位民警连忙拉上对讲机,把情况汇报给大门口的临时调度中心。
越深入爆炸中心,越能发现重伤员,不过有时候重伤员的表现并不明显,非常具有迷惑性。
一旁的沈厚德刚接走一位右腿开放性外伤,祁镜这儿就找到了一位40多岁的女伤员。看上去人挺清醒的,走路步态也正常,甚至和两人对话时也非常流利:“我就是住这儿的,刚才太吓人了~”
“哦哦,你先去门口,这儿很危险。”李阳雨扫了眼她全身,并没有发现什么外伤便按之前处理轻症病人时的流程,让她先离开现场。如果再有其他不适,再去医院。
但人刚要走,还是被祁镜拦了下来:“你叫什么名字?”
“陈......”女人皱起了眉头,“唉,陈什么来着?”
“你家住的几号?”祁镜又多问了一句。
女人摸着脑袋,摇摇头:“忘了。”
“来,这儿一位重伤!”祁镜两个问题结束后,直接把一旁的另一位民警叫了过来,“报一个颅脑外伤,昏迷中间清醒期,有逆行性遗忘,怀疑硬膜外血肿。阳雨,你和他一起把人抬出去。”
“好。”
祁镜留下了急救箱,把人交给了他们,继续深入爆炸中心。
前面是三位消防员正在扑火,看火势已经压去了一大半。液化气爆炸起势很猛,但火势一般不大,尤其因为爆炸发生范围有限,周围也没有易燃物,控制起来也很方便。
大小三个水枪喷洒之下,不仅火苗全被浇灭,连腾起的烟雾也慢慢淡了下来。
爆炸散开时,老城区的墙体和玻璃根本禁不起折腾,周围会是各种肢体外伤,颅脑外伤。而当他们深入现场之后,留下的更多是烧伤,而且几乎都是三度烧伤。
这时的烧伤处理就成了关键。
祁镜和沈厚德都是老手,就算没有担架员的帮忙,也能处理的不错。再加上陆续前来帮忙的同僚加入,短短半小时内,爆炸现场的重伤患就被移送得差不多了。
但仍然剩下最重的两人,被压在了那间摆满液化气瓶罐的废墟下面。
居委会之前帮着霍旭老爷子进医院的刘姨和薛婶全跑了出来,虽然身上还带着伤,但知道只是皮外伤后,就加入到了救治行列中。
“这儿就是那个小仓库了。”刘姨手上还绑着绷带,指着垮塌掉的老屋说道,“里面是个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