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高阶强者,丝毫不顾及脸皮,说来秦氏讨个公道,可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触怒了这群恶客,又说秦氏不开门,那是我们不开吗?明明是你们动手阻拦,甚至还伤了我秦氏两位中阶一位高阶强者。
但是秦正德这回丝毫不敢有所动怒,只能忍下来,谁让对方现在势大,秦氏不敌呢?
他陪笑着道:“确实是秦氏无礼了,先请几位内里就坐,这是秦氏宗祠,刚刚我还在教育不成器的几个崽子,招待不周还请勿怪。”
苏老爷子摆了摆手,道:“正好,你教育你那秦氏贵女,我也带着我不成器的小徒弟来认认人,这孩子可怜呀,先是被世家强夺又是被豪门欺凌,逼得我这老头子都只能登门为他讨个公道了。既然秦氏家主放话了,那我们这小门小户的就进去坐坐,秦氏家大业大怎么可能招待不周呢,我这小徒弟来的匆忙倒还没吃饭,还烦请秦氏家主安排一下。”
秦正德更是无语,这什么人呢?既不报家门也不说讨什么公道,反而自来熟的先要吃饭,遮遮掩掩的不似好人。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没一开始就动手,说明对方也有顾忌,有得谈总比动手好。
秦正德身背一族性命,自然慎重无比,热情地招待苏老爷子一行人进祠堂就坐,又吩咐小厮去后厨准备些美食,招待客人。
等到秦正德领着苏老爷子他们进了秦氏宗祠后,只见入目而来的是一排排塔状灵位,上面写着秦家先人的名讳和事迹,底下巨大的青铜鼎燃烧着不灭的香烛,宗祠两侧摆放着各九套桌椅。
楚逸一进门就看见跪在青铜鼎前的秦思羽和秦启坤二人,但是他们姐弟背对楚逸所以没有看见。
秦正德领着众人入坐在一侧座椅上,然后指着跪朝青铜鼎的秦思羽姐弟道:“惊扰了贵客,今日不孝女领着刚觉醒的幼子出城狩猎,还被凶兽咬伤,险些没命,所以一直在教育他们,没能招待好几位贵客,还请见谅!”
苏老爷子大马金刀坐于椅子上,摆了摆手道:“无妨,苏家寒门庶族当不得秦氏贵客,更何况此次又是恶客上门,只为给我这徒弟讨个公道。”
秦正德被怼得哑口无言,苏老爷子每次说话都夹枪带棒,搞得秦正德不知说什么是好。按照常理来说,他见过跟秦氏有深仇大恨的,但天下的世家豪门谁不是私下里打得一塌糊涂,在面子上却是都过得去。
可是今天上门的苏家人怎么死硬顽固,一句话也不说就带兵围了秦镇,接着又在门前斗法,打得秦氏毫无脸面,进来之后直直冲到祠堂,根本不在乎什么为客之道。恐怕一开始苏家就是针对秦氏而来,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