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神经都一抽一抽痛,宁星意连连打了两个喷嚏,胃里翻江倒海想要吐。
“离我远点,一身汗臭死了。”
徐彻这就不乐意了,低头闻了闻自己胳膊,“什么臭,我这叫男人味好不好!”
宁星意皱着眉头,又闻到旁边凌初身上浅浅淡淡花香,“还有你,男生喷什么香水,浪你。”
凌初被骂委屈:“你上次还说我香香!喜欢人家时候叫人家小玲玲,现在就开始嫌人家浪了。”
宁星意头皮都要炸起来了,伸手让他打住,“我上次说是味儿还行,没说香香,好好说话别叠词。”
凌初:“嘤。”
“阿嚏,阿嚏,阿嚏……”
沈渐目瞪口呆看着宁星意狂打喷嚏,挪空调手顿住了。
陆珩姜踏进教室正好看到他动作,略微蹙了下眉:“你挪空调干什么?”
“我刚才觉得冷想转一下风,宁星意说可以往他那边挪挪,不过他好像有点感冒,还是算了,我也没有特别冷。”
陆珩姜走过来,伸手将空调挪了个方向,风直直朝他方向吹了过去。
“哎?”
沈渐看着陆珩姜面无表情坐下来,空调风微微吹动他头发,又一小簇搭在睫毛上,热泪盈眶扑过去道:“祖宗你真好,宁愿自己吹冷风也不要我感冒,不枉咱俩穿一条开裆裤情意,我终于发现,你还是有点人性。”
陆珩姜一抬手,挡住了沈渐手臂。
宁星意连续喷嚏打完弄得满脸都是生理性眼泪,接过前桌副班长许佳音递来纸巾,蹭干净眼泪扔进垃圾桶。
凌初担忧看着他:“宁哥,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你这个喷嚏打也太凶了。”
“没事,打两个喷嚏就去医务室,我又不是个娇花,不去。”
凌初抱着自己长尾兔,一边撸一边说:“但是你看起来真不太对劲,脸色看起来惨白跟白纸一样,嘴唇也没血色,眼睛比我兔子还红。”
沙沙沙。
宁星意耳朵微动,沙沙沙,笔尖接触纸张发出粗粝摩擦感,带出一种令人不适噪音,宁星意鸡皮疙瘩都跳起来了。
“喂,你写字干嘛划那么重,吵死了。”
陆珩姜笔尖瞬间停了,看向宁星意眸光也滞了一秒。
“干嘛不说话?”
陆珩姜眼底怔愣一闪而逝,看出他是在找事儿,搁下笔莞尔轻笑:“我写字重,有你挠人重吗?你是哪里跑来野猫?”
“你才是野猫。”宁星意心里头不知道从哪儿积了一阵邪火,正亟欲往外冒。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