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去做这件事,还能要求谁来做呢?我爸爸当年牺牲还有什么意义。他作为殉道者铺了一条路,用生命烧了一簇光明出来,抓捕了那些猎杀向导犯罪分子,我想做那个延续者。”
宁星意说完停顿了一下,估计觉得这样要求有些过分,但还是忍不住提了。
“你也看到了刚才事,跟我在一起要承受很多未知危险,那你还……愿不愿意陪我一起?”
陆珩姜轻拍了拍他后背却没说什么,悄悄释放了精神力将他包裹在里头,最后给他再做一点精神安抚,让他在没有自己时候能好受一些。
“你怎么不说话?”
陆珩姜心尖紧揪,宁星意直到现在都还在觉得是他连累了自己,内疚又恳切地跟他承诺,小心翼翼询问他还肯不肯。
他肯,如果可以他就算给他挡刀挡枪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可不行。
陆珩姜明知不是宁星意造成,是他自己错,可他却无法明确告知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他不想撒手也没法给他什么无法实现承诺,陆蔚然报复远比宁星意要面对那些更加危险,她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宁星意已经危机四伏,自己对他而言只有害无利,在这种时候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心情去骗他,告诉他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然后在他深信不疑时候转身消失。
“宁星意。”
“干嘛?”
陆珩姜实在憋不住内心汹涌情绪,紧紧抱着他肩膀几乎要把人掐碎了一般死死箍住,嗓音压抑而深刻。
“我喜欢你。”
“……我知道啊,干嘛这个时候说这个?”
高一入学之前你救过我,就像一束光不仅救了我命还拯救了我灵魂,从那个时候我就好喜欢、好喜欢你。
我想用一辈子时间来验证你说那句“对他好,疼他”是否真实,想倾尽精神力为你安抚,想跟全世界公告我喜欢你、爱你。
我真很喜欢你。
陆珩姜在心里一遍一遍嘶吼宣告,可一个字也没能发出来,他也不敢说出来,这样深刻而浓重爱意只配与他一起深埋,困在暗无天日渊隙。
宁星意感觉到他沉默和肩膀颤动,心尖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似,疼得他无所适从。
“陆珩姜,你是不是在发抖啊?”
“没有。”
他声音如常,和平时一样带着点冷淡好听,宁星意却明显觉得他很难过很痛苦,就好像是在经历什么割裂般折磨。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精神力透支了吗?”宁星意将他拉开,从脸到脖子上下检查他身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