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有病!
宁嘟嘟在心里感慨。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殿,殿内的玄光镜还没撤去,连同楚狂歌在内的一众长老们都盯着画面看得津津有味。
毕竟...没什么比现场观摩这种事更有趣的了。
此时的蓝蝶衣揉着摔疼的屁股正要爬起来,恰好看到一双精致的云纹靴停在自己面前。
抬头一看,对上了长春子似笑非笑的目光。
“师父?”
蓝蝶衣干笑两声,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好巧啊...”
“看戏看得可开心啊?”
长春子笑得和颜悦色。
蓝蝶衣装傻充愣,“啊?什么戏?弟子只是路过。”
“那这个呢?”
长春子指了指她身后。
蓝蝶衣回头看去,地上一枚留影石,播放着方才慕长歌与宁嘟嘟之间的亲密互动。
“……”
蓝蝶衣小脸一垮,“师父,我错了。”
“做得不错。”
望着瞪大眼睛的小徒儿,他甩动拂尘,“为师总得留下点证据,免得那小子将来不认账。”
他袖袍一挥,将地上的留影石收起,“随为师来。”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蓝蝶衣连忙追了上去,两人飞行了没一会,就看到了大殿。
她停顿在长春子身侧,疑惑问道,“师父,您不是在大殿么,怎么去了禁地?”
“咳咳!”
长春子轻咳两声,“为师总要为自己制造一些不在场的证明,如此就不尴尬了。”
蓝蝶衣一时没明白,直到大殿内响彻起宁嘟嘟的怒喝声。
“为老不尊,我劈了你们!”
冰蓝色的剑气冲天而起,差点掀翻了大殿的屋顶,以及各种哀嚎声传了出来。
他们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实在不敢反抗,先不说宁嘟嘟是圣女,马上就会成为宗主,就是慕长歌在旁边看着,他们也不敢啊。
“啊——”
“圣女饶命!”
“老夫只是路过....”
哀嚎声夹杂着剑气破空的尖啸。
蓝蝶衣咽了口唾沫,“师父,你不怕师姐掀翻大殿啊?”
“无妨,几千年了,是时候整修一下了。”
长春子两人身形降落,气定神闲地掏出一把瓜子,顺手分给蓝蝶衣一把,“咱们边吃边等。”
论狗,还得是师父,又学到了。
蓝蝶衣默默站在师父旁边,听着殿内的鸡飞狗跳。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