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你，我会一直在这边。”

“嗯嗯。”

那边说：“顺便给你抽血检查一下身体，你身上的丧尸斑痕，需要想办法抑制。”

而在另一边的段枭林，正在继续处理手头的卷宗，刚处理好一堆，又有人递上来一叠厚厚的照片和表格。

“审判长，这些都是最新案子的进展和证据，麻烦你过目一下。”

“嗯。”

凌浪推开门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他哥还在忙的场面，随便抽走一份，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大摇大摆：“哼，这些人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东西，一两个都想糊弄过去，所谓‘证据’，也是一眼假。”

他把手里那份丢开，“这种东西就没必要看了。”

“哥，你的工作量真是越来越大了，这些不是昨天的吗？昨天的都还没处理好，今天又送过来这么多，真当你是机器人啊？”

“昨天本来预计能处理完，发生了点插曲。”

责任都在他。

是他先开始不专注，无法集中精神，昨天晚上明明只需要短暂的休息，却一拖再拖，无法静下心来。

“什么插曲？”

“你应该不太想知道。”

凌浪不解：“哈？我不想知道？为什么这么说？”

自己都和哥都经历过那么多生死了，有什么和他有关的事情，是自己不想知道的？

段枭林扶了下眼镜，视线平静：“和裴西情有关。”

……

凌浪收回翘起的二郎腿。

卡了一下，“……哦。”

“和她啊，好几天没看见她了，她……算了，正事要紧。”

凌浪转着手边的枪，语调掺夹了些许无所谓，身体却绷得紧直，沉默良久，又抬起头，视线灼灼：“哥，你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