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娜看的呆了，好久好久，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他他他！”叶琳娜终于回过神，指着沈陌尘语无伦次。如果不是有玻璃门阻隔，她早就已经冲进去了。

伊万微笑着。

“他不是……”叶琳娜也认出了沈陌尘，激动而又不解，“你们是怎么把他弄到手的！”

对方不是禹辟国的补阙之星、叶卡捷琳娜·亚历山德罗娃的男友、瓦里耶维奇认定的“上帝亲吻过的男孩”吗？

“叶琳娜小姐，请您遵守我们的规则。不要问他从哪儿来，不要问他是谁。这位男孩并不提供最后的服务。如果您强行要求，我方有权提前中止您的体验。”伊万微笑着挺起了胸膛，“当然，现在您依然可以反悔。您大可以走出这扇大门，没有任何代价，五百万将会如数奉还。”

“闭嘴，出去！”叶琳娜狠狠地指着玄关处的大门。

虽然你叶卡捷琳娜这位未来的女侯爵是牛逼，但关我什么事？我根本不认识你男朋友，也不知道什么沈陌尘，我只是来花钱消费的！

“天堂之门已经打开，祝您有个美妙的夜晚。”

伊万微微鞠躬，退了出去。

叶琳娜身体不住颤抖着，拼命深呼吸来压抑心中的激动。

……

“该死的，别他妈的跟我玩这套！”第二天上午，不得不离开天堂的叶琳娜恨恨地堵住伊万，揪住他的衣领，愤怒地咆哮，“到底要多少钱才能让我做一次！一千万？两千万？”

她不停地乞求着对方的垂怜，对方依然恪守底线。她知道这是伊万的饥饿营销，但这是最无解的阳谋！

“叶琳娜小姐，这和金钱无关。”伊万虚伪地微笑道，“这是男孩自己的请求，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这当然是谎话，沈陌尘并未有此要求，这不过是伊万的营销手段。沈陌尘的第一次，自然要卖个好价钱。

他很清楚，这些女人们为了给男人花钱能疯狂到什么程度。

自古以来，爱江山不爱美人的男人只存在屌丝的文艺作品里，他们从未拥有过哪怕一丁点权力，但是都暗恋过村头的那个村花。

女人才是最感性最疯狂的那个，就像天堂里“少爷”的身价远远高于那些会所里妖娆的女人。

“你！”叶琳娜愤怒极了。

伊万劝慰道：“您别担心，顾客就是上帝，我一定会认真思考您的建议，然后尽量劝说男孩要有服务精神。只是男孩暂时还不愿意，我总不能强迫他！”

叶琳娜当然知道他的小伎俩，但没有办法，只好恨恨地丢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