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后面嫁与了大将军府上长子,也算得上一桩美谈。
她这便刻意去模仿了一番,果真入得了皇后的眼里。
接下来就是平淡的赏舞吃席,手里的佛珠有些发烫,她也不敢放下,只得拿在手中。
太后这一遭让她十分懵逼,不懂是什么意思,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当即便安心下来,期间刘瑾也回来了,两个脸颊已经肿的如猪头一般,看不清楚本来的五官,今日玫红绣花流裙配上这一脸红肿色脸庞,有一种滑稽的感觉。
“以后,该说的便说,不该说的不要说,莫要被别人指使着当了出头鸟还高高兴兴去做,着实痴傻的很。”
皇后看着跪在地下还在颤抖的刘瑾,面色不改的说道。
刘瑾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早已经把谢月乔骂了个遍,谢月乔在一旁低着头,其实心里早就害怕的不行,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刘瑾回到席上做好,鼻子里还流着血,刘夫人心疼的拿着帕子为她止血,再看着这无法言喻的猪脸,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终于不再有事端,大臣们和商人们有了刘瑾这个前例都安静吃席,时不时与身边人小声聊几句,倒也还算和平。
歌舞上了一个又一个,不过众人也没有像欣赏第一个舞时的专心了。
都说伴君如伴虎,他们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皇上手里,一个不高兴,他们就会脑袋落地。
像臣子们都已经习惯,可商人们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一个个如坐针毡,浑身刺挠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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