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希楠听到这里终于又问出声。
“我确实不想看见他,看见他就想杀了他,不过这可不是偏见。”
“那种感觉就像。。打个比方,杀母仇人就在眼前,巴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那种感觉一样。”
她这个比方打的赵敬予摸不到头脑,如果真是这种感觉,该有多么怨恨才能如此
“可是,柳兄并不是你的杀母仇人啊。。”
谢希楠顿住,看着面前赵敬予有些懵懂的脸。
“赵公子,你知道。”
她喃喃出声,仿佛自言自语一般
“你知道,咱们晋京西南角那断头台上的滋味如何吗?”
赵敬予只觉得今天的谢希楠有些让人不懂,说的话也莫名其妙,但是还是乖巧摇头
“不知道。”
断头台上的滋味只有死刑犯才会知道,他又怎么得知?
谢希楠就那样定定的看了赵敬予半天,直到把赵敬予盯得不好意思,垂下头去,她才移开目光,轻松道
“我也不知道,开玩笑的。”
她并不打算在此话题上多过逗留,反而又正经问道
“赵公子方才嘴里的事情,是不是要考取功名?”
赵敬予脸上的羞色顿时被惊色替代
“你怎么知道?”
袖下的拳头一下握紧,这个事情应当只有自己的父亲母亲和阿童知道,别人谁都没告诉过,谢希楠又怎么会知道?
他不像其他人那般埋头苦读,比他优秀的人自然是多了多,这次考取这状元郎,也只是抱着一试的想法,也只是,看谢希楠一步一步爬的如此高,心中也放心不下,想一并去看看的想法。
他没有很大的把握考中,自然也就不愿意到处说,特别是谢希楠。
如今这么大大咧咧的被说出来,像是心底那块遮羞布突然打开来,他不单纯的想法也暴露于谢希楠面前,有些无地自容起来。
“我自然知道。”
谢希楠道。
她知道赵敬予心里不舒服,不过今日找他过来,这是主要事情之一,定要说个清楚。
“赵公子也不必觉得难为,我只是想提醒赵公子一句,柳如玉这人就算再有才能,给赵公子解决再多难题,也不能替赵公子去参加科举。”
“凡事没有捷径,任何事情都要靠自己。”
她如此露骨的说出来,反而让赵敬予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摇头,像一个慌张的孩子一般
“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学识渊博,我能学到很多东西。。”
“学识渊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