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别说了。”
陆南枝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事。
沈容煦低声道“你吃你的。”
方砚舟道。
“我前年冬天去找她,撞见她师父惩罚跪雪地,那么冷的天,不就是有病么?”
沈容煦握着筷子的手一颤,皱着眉一言不发。
看来她师父罚她是常态。
也怨不得能养成之前那副性子。
沈容煦有些心疼,多余的话说不出什么来。
方砚舟忍不住叹气“那种师父,你认她做什么?”
陆南枝不语。
方砚舟见她不吭声,也没法再说什么。
“阿煦,我敬你。”
沈容煦和他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
二人喝到之后,方砚舟有了醉意,脸颊晕染绯红。
“阿煦,寻个庇佑呗。”
太子没了,国丈这个位置,就有些尴尬,新帝一旦登基,她们就没了出路。
沈容煦笑了“想清楚了。”
方砚舟嗯了声“想清楚了,使命必达。”
沈容煦道“那倒不用,我原本就没打算对国丈府如何,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兄弟,从未变过。”
方砚舟弯了弯唇角。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方砚舟起身。
沈容煦点点头。
方砚舟看了一眼陆南枝。
开玩笑似的道“要是他欺负你的话,可以来找我,我这里一直为你敞开大门。”
陆南枝抬头一笑。
“好。”
二人回到竹苑,沈容煦召集院子里的下人过来给她认认。
这院子里伺候的,除了阿松和寒光铁衣,还有她自己带过来的人,其他都不认识。
陆南枝之前在闺阁的时候,都是小兰花帮她管教下人,然而这竹苑的掌事婢女,则是阿松。
阿松是不在他跟前伺候了,但还是在院子里。
陆南枝虽然心里不太满意,但不好多说什么。
她也没有兴致跟她斗上一斗,只要不碍着她。
陆南枝说了几句场面话,让她们退下。
沈容煦院里的下人,自然是懂规矩,不会乱来什么小把戏。
陆南枝没骨头似的歪在他身上。
房内桌上放了一支红梅,应是今日现摘的,上面沾着一点点还未融化的雪,傲然凌霜,美不胜收。
“等你伤好了,带你去玩儿。”
“去哪儿玩儿?”
陆南枝笑了笑。
“去祈福吧,你这老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