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动手。”
左鸣泉睁开眼睛,浑浊的眼珠子迸发出一股凶狠的味道:“让兄弟们围住前后门,老子等了他一下午,可别让人跑了。”
“明白。”张子弦连忙去吩咐,不一会儿,一群人分成三路,张子弦带领一伙人拿着家伙摸到了福寿馆后巷。
另一群人扮作路人模样,守在了福寿馆对面。
左鸣泉推开车门,下了车,看着剩下的十余人挥手道:“走,咱们也去掌掌眼,看看这个暴龙能有多暴。”
“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向前方的福寿馆
门口的打手看到这一幕,早有人上去通知,左鸣泉本身便是混混出身,这种情形也是见怪不怪。
推开底层的雕花木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福寿馆的底层是一间赌场,空气混杂着劣质雪茄、汗臭、廉价香水和一种亢奋的金钱气息。
大厅内烟雾缭绕,牌九桌,扑克牌桌就连眼下最时兴的轮盘也有。
左鸣泉看到里面人山人海的模样不禁双眼放光,好家伙,这一晚上得赚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