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着说。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干净……**着哩。”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着好**着好……”爹**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着,娘下面的**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就不是个东西……**到……倒是个宝。”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息。
吉庆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吉庆晕头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吉庆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畅,却惊得吉庆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着粗气。耳边传来娘狂**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
又是来了。吉庆记得巧**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来了。
那一晚,吉庆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裤衩湿漉漉的,吉庆以为尿了,用手一**,黏黏的。
第六章
下运河两岸的**天,和所有北方平原的**天一样,如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好的嗅一嗅**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阳便毒辣辣的挂在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