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人,那意气风发的驰骋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几乎都忘记了当初在大脚身上时是怎样的一幅场景,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却着实的让他震惊。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多年的老人,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绿洲,忍不住要驻足观赏心迷神醉!
屋里的动静小了些,长贵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紧地贴了耳朵。
他听见大脚悠悠****地哼了一声儿,像被勾回了魂儿一样,然后低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吉庆问了一句:“咋了?到了?”这才听见大脚慵慵懒懒地说:
“到了,可还是没够。”
吉庆说:“我还没到呢,娘再帮我弄弄吧。”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又听大脚说:“今个庆儿咋弄了那么长?”
吉庆说:“忍着呢,怕娘不舒服。”
大脚说:“庆儿真好,知道疼人呢。”然后是一阵囫囵地吐鲁声儿,半天,才听见大脚又说了话:“今天你咋这么**?个还大了。”
吉庆嘿嘿地笑,说:“**得舒服呗,娘呢,舒服么?”
“舒服,越来越舒服了。”停了一会,又说:“娘又痒痒了呢,再弄一回吧。”
吉庆嘻嘻的笑道:“娘咋总是痒痒呢,这是个什么**啊?”
大脚也笑了,说:“你说是啥**,****呗。天天的就想着让庆儿**呢。”
长贵听着屋里娘俩个的**声浪语,就像心口里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烧刀子。眼瞅着**就涌上了额头,呼哧带**地就瘫软了身子,让他的身子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门框。这一撞之后,屋里的动静立马停住了。
长贵这才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来由得一阵子脸红。想再听上一会儿,却又怕大脚会突然的出来,只好悄**儿地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他见到大脚的第一眼就发现了**满脸掩饰不住的羞意。然而,长贵该干啥还是干啥,就像**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隔天的**里,长贵又听见了大脚蹑手蹑脚地下了炕,又听见了对面屋的门声仍轻轻慢慢地开合。而他,又神使鬼差地**到了堂屋倾听了**两个行**的整个过程。
在以后的日子里,长贵竟对这事儿上了瘾。每到晚上,虽然早早地躺下却无法马上入**,老是支楞着耳朵听着身旁的动静。一旦发现大脚起了身,便像个**游神似的跟了过去。大脚和吉庆的幽会也不是每天,总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
这种间隔甚至让长贵有了一种不满足和一种期盼。有几次他因困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