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舒服么?那大巧儿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只剩下点头。
**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吉庆顺势又掏了下去,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
“出水儿了。”吉庆小声地在大巧儿耳边念了一句,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蒸得大巧儿一颤,却说不出来的**畅,终于强忍着说出话来:“流吧,流吧,让它流……”吉庆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那里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子。
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大巧儿的叫声也越是急促**。那些水儿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