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苍白男子此时一招手，眼前的弈盘上多出了一坛酒，两个酒杯。

“喝酒吧，你身体的伤都好了，这些酒喝下去对你有好处的。”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林轩看他倒是平添了积分信任。

苍白男子斟好了酒说道：“我先回答你一个问题吧，你问我是谁，对吗？”

“是。”

“我是你，又不是你；但是我不能再出现了，我只是你得过去。”

“我的过去？那不是和永夜、檀尘一样吗？”

“不一样的。”男子说到：“他们也是在我之后出现的了，我才是第一个你。”

“第一个？”

“是啊。”男子此时叹了一声，似有追忆的道：“当初要是没有我的话，也就没有了你，我存在于虚无中，这虚幻的空间乃是众世界开辟之前的样子，我们孕育其中，不知道自己的来源，不过在我修炼之后我明白了，我们是来自于力量的源头。”

“你们？”

“是我们，不是我一个，和我同时期的还有几个家伙，不过他们还活着，我却死了。”

“为什么？”

苍白男子近乎自嘲得道：“因为我当初太单纯了，我要是那个时候杀了他们的话，也许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自然的也就没有了你。”

林轩接着问道：“看样子，我也在冲走你得命运。”

“不是。这不是重走我的命运，而是我们的命运本就相似，想要突破这命运的话只有一个方法。”

“什么？”

“杀掉那几个家伙，重新树立一些东西。”

“你比我厉害吧？”

“在我眼中，就是你们捆在一起也不过就是蝼蚁。”

“所以连你都不是对手，我要如何呢？”

“后代就一定超不过先祖吗？”苍白男子说道：“不是的，绝不是那样的，不然我闯出来的那套功法岂不是就白白浪费了吗？”

“你说我那神秘的功法是你创造的吗？”

“正是。”

“但是我并没有觉得那东西有多厉害。”林轩道：“不然的话，怎么会死去一代又一代人呢？”

“那是因为我的关系，我被杀的时候，全身的功力修为全都被散去了……往事不要再提也好。”

林轩笑了：“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苍白男子道：“我是古之尸，最古代留下的元力之尸；这些你还不能理解。”

“确实。”林轩道：“不过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