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亦不太清楚。我和楚公子刚到大同便发现凤临阁被查封,凤姐儿被关在州府大牢!”
“啊?”
“楚公子正在奔波查探,似乎是晋小姐要对付凤姐儿。如果是这样,以晋祠势力,凤姐儿根本没机会走出州府大牢。”
公主见兰亭一脸忧色,乃道:“据我所知,晋阳州府廉大人乃华丞相门生,为官清正,他会彻查清楚,不会冤枉凤姐儿。”
兰亭摇头道:“我怕凤姐儿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这时,一名翠衣侍婢走来,是绿衣,向兰亭和公主躬身道:“小姐已经安排好厢房,公主和上官姑娘要不要住下?”
公主和兰亭对望一眼,正要开口,已听得楚枫清朗的声音:“我们当然要住下!”
绿衣转身,惊喜道:“楚公子要住下?”
楚枫眨眨眼,道:“晋祠水秀山清,我们不住这住哪?”
绿衣高兴道:“我马上去布置厢房。”飞步而去。
厢房果然布置得十分仔细,被褥、纱帐齐齐整整,梳妆台古色古香,墙上挂有字画,笔墨纸砚俱全,还有香炉、青瓷、玉盘等等点缀。
绿衣道:“这房间是我亲手布置,公子觉得怎样?”
楚枫笑道:“人说宾至如归,恐怕就是这样了。”
绿衣欢喜道:“公子满意便好。”乃退出房间,掩上房门。
公主和兰亭坐下,楚枫取出银针,递给兰亭,问:“医子姑娘,你看这是什么毒?”
兰亭接过,吃了一惊,将银针慢慢凑近烛光,针尖上的蓝光随即变成黑色。
“是黑鸩毒!”
“黑鸩毒?”
兰亭道:“公子可听过鸩酒?”
楚枫点头道:“听说鸩鸟的羽毛含有剧毒,用鸩羽侵入酒中,变成鸩酒,其毒无比。”
兰亭摇头道:“根本不需要侵入酒中,只需用鸩羽在酒上划过,再将酒赐人,饮之当即毙命。”
“这么毒?”
“这还不算。鸩鸟中最毒的是黑鸩,据说如果有一只黑鸩鸟在湖中洗浴,湖水皆毒,人若沾水一滴,必死无疑。这银针就是划过黑鸩鸟之羽毛,见血封喉!”
“不……不会吧,这么可怕?”楚枫额角渗汗,因见兰亭捻着银针,连忙接回自己手中。
兰亭忙道:“这银针尚有余毒,你小心!”
楚枫道:“我……习武之人,不怕!”
兰亭见楚枫有异,一惊:“你……中了鸩毒?”
“啊!”公主紧张起来。
楚枫笑道:“是中了,不过没事,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