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散落在中原各地的南匈奴后裔召集起来,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对抗北匈奴。我知道根本不可能做得到,我只希望能尽一点力。”
楚枫心道:原来凤姐儿是为了解救族人,难怪当日她也想得到祭天金人。因见凤姐儿伤感,又不知如何安慰。
晋小姐端起茶壶,亲自向凤姐儿斟满一杯茶,深深欠身道:“文嬴两次三番对付姐儿,几乎置姐儿死地,文嬴难辞愧疚,今以茶代酒,向姐儿告罪!”
凤姐儿忙端起茶杯,道:“晋小姐也是报仇心切,这事说来因我而起,若非我踏入凤临阁,李公子和妹妹也不必隐居于此。”
李桐忙道:“姐儿此言差矣。凤临阁人杂喧闹,非读书之地,岂及此处清幽雅静,自有真意?小生还要谢过姐儿。”
喜儿亦道:“相公在凤临阁之时常郁郁寡欢,也是到了此处才得抒怀尽意,姐儿切莫自责。”
晋小姐道:“姐儿,文嬴先饮为敬。”以袖遮面,举杯而尽。
凤姐儿忙举杯饮尽,乃从袖中取出那张三百万两的银票,交回晋小姐,道:“既然我已脱罪,这银票还请晋小姐收回。”
晋小姐却推回道:“姐儿,既然银票已刻上凤临阁之印,即是凤临阁之银,请姐儿收下,权当是文嬴向姐儿赔罪之意。”
“但如此巨银……”
楚枫急抢过银票,塞回凤姐儿袖中,道:“既然慈公小姐这样说,姐儿便收下!”
凤姐儿也知道晋祠富甲一方,确实不在乎这一笔银子,乃谢过。
现在众人总算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时,外面忽传来几声叫喊:“绿蚁……酒……”跟着棠儿走入,道:“爹,娘亲,江叔叔又要吃绿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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