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手脚不能动。”
公孙大娘道:“血爪虽未穿心,但穿身而过,你仍然伤得很重。”
楚枫问:“我昏迷这段时间大娘一直照顾我么?”
“若非因我,你亦不会被血爪穿身。”公孙大娘扶楚枫躺回石板,楚枫身子哆嗦了一下。原来石板冰冷,他昏迷之时未有感觉,现在醒转便觉寒冷透身。公孙大娘又扶起楚枫,仍然让他挨着自己。楚枫只觉得大娘身子柔软绵绵仿若无骨,微有幽香散出,似是牡丹天香,只让人神醉。楚枫本来手脚不能动,这一来就算能动也不想动了。
半响,公孙大娘道:“天黑后岩洞会很冷,我去寻些柴枝。”说完扶楚枫躺下,然后走出岩洞。
楚枫见周围一圈留着许多柴枝烧尽的炭灰,知道这几天公孙大娘每晚用柴火给自己驱寒,心中一热,又想到大娘每天给自己换药,岂非很亲密……
正胡思乱想之间,公孙大娘已经回来,抱着一大捆柴枝,还有一捆干草。她扶起楚枫,将干草铺在石板上,再扶他躺下。
“大娘真体贴入微。”
公孙大娘不语,围着石板燃起一圈柴火,然后端坐在石板边,道:“你身子未愈,需多休息。”
楚枫依言合眼,很快睡去,至半夜,渐觉昏热难受,不由“咿咿呀呀”呓语起来,忽觉额头一阵温润,如触冰肌,乃睁开眼,只见公孙大娘手心正探在他额头上。公孙大娘见楚枫忽的睁开眼,忙收回手,微不自然。
楚枫迷糊问道:“我……怎么了?”
公孙大娘道:“你在发热。”
“啊,难怪额头好难受。”
公孙大娘从怀中取出鹿香囊,轻轻敷在楚枫额上,楚枫顿感清凉,原来香囊已装满山涧清水。不一会,楚枫又觉额头渐热,公孙大娘取下香囊,将水倒去,再装入清水,重新敷在楚枫额上,如此反复。
楚枫发热渐退,因问:“这几晚大娘都是这样照顾我?”
公孙大娘没有作声。
楚枫又问:“我刚才好像说梦话了?”
公孙大娘道:“这几晚每至半夜你都会额头发热,然后呓呓梦语。”
“哦?我说了些什么?”
“你说了许多你小时候的事。”
“哦?”
“你说你屋前有一方古井,井边有一蚁穴,偶有蚂蚁迷路,你就会帮它引路回穴。”
楚枫忆起童年之事,悠然露出一抹笑容,道:“大娘不知道,有些蚂蚁也是天生不辨方向的,总不记得回穴的路,比我还笨,不过它们好有趣。”
公孙大娘望着他,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