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距离那炷香最近的几个下人,包括车夫和李管家,都一个个跌倒在地。
再看那美妇和三个娇妾,也都昏睡在了榻上。
陈卫熊熄了香装好,又揉了揉鼻子,两小米粒大小的黑色药丸掉了出来,再装好。
收拾利索后不再矜持,起身就去墙边摘那些字画,动作麻利地一个个卷好,又从怀里拿出一个长条布袋,把五张画装了进去。
他没动那些古董,一是易碎,二是做人要留一线,让苦主有条活路,这是麻门的规矩。
转身要走,又想起老太监身边那个叫巧凤的美妇,不由食指大动。
麻门没有不让淫人妇的规矩,只是他从不乘人之危而已,可那巧凤实在太对心思,琢磨着就摸两下……
于是来到了榻前。
放下袋子,他先是摸上了那双骨感白皙的天足。
这个年纪不裹脚的女孩儿不多。
有两种情况,一是大家大户的娇惯女儿;二是家穷孩子多,孩子们要帮家里干农活,裹脚后就干不了了。
说好了就摸两下,不知不觉就褪去了巧凤的小衫。
紧接着,陈卫熊就被她胸前的青紫伤痕震惊了,这明显是被虐待出来的。
瞥了一眼那老太监,可以想象他连拧带咬时的可怖模样。
陈卫熊叹了口气,默默把丝绸小衣帮她穿好,看着她熟睡中羊脂美玉般的脸颊,内心纠结起来。
自己这个身份,就算救她跳出这个火炕又能怎么样呢?
谁知道巧凤的家里和这老太监有过什么交易,人真失踪的话,家里很可能是个麻烦!
杀了老太监?
他看了看另外几个女人,又想起先前她缩在后面小白兔一样的娇弱……
真要是那样的话,这个巧凤很可能什么家产都拿不到!
思来想去。
突然想起自己先前说过的那句:此乃老先生的贵人,可托家业……
家业?
陈卫熊呵呵笑了起来,老太监还能活多少年呢?
很快,他又把那些字画挂了回去,来到二楼书房,拿起一支挺健尖锐的鼠须笔,写下了十个字:
东北行路遥,千里破局兆!
半个月后,宫福开始搬家了,陈卫熊一路隐藏踪迹,辗转跟到了哈尔滨。
到了哈尔滨一个多月以后,他才见到单独出门的巧凤,也就是三姐,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三姐又惊又怒,问为什么。
他说,因为我喜欢你,如果你们不离开,老太监早晚会被人沉了海河,他从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