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脚丫儿……”
百合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咱不惜的摸她……”说着,眼神瞥向了茉莉。
茉莉先是啐了一口,又急道:“这都啥时候了,还这么没正事儿!”
唐枭嗅着百合发间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嘿嘿直笑。
陈卫熊思来想去,这场瘟疫虽说挺吓人,可毕竟不会人人都会传染上,就像旬五,他不还是活蹦乱跳?做好防护的话,去去就回,应该没什么问题,正好也该出去看看什么形势了。
于是说:“牡丹,去找几块厚实一些的布,用酒浸湿!”
很快,唐枭就把厚厚几层棉布遮挡在了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百合帮他在脑后系了个活结。
陈卫熊过来摸了他后腰一下,见带了枪,安心了一些,不过还是用力拍了两下那把枪,小声在他脑后说:“小心旬五!”
他没说也跟着去,不是怕死,是这个时候百花楼离不开自己。
牡丹眼泪下来了,一再叮嘱:“小心点儿,办完事就回来,我们不怕!”
“对,咱院子里白酒还有很多,回来以后,大不了用酒给你洗个澡,必须回来!”茉莉说完,用肩膀撞了唐枭一下,眨了眨眼睛,媚声媚气道:“我们姐仨儿,一起给你洗……”
唐枭笑了,笑着笑着,鼻子开始发酸,掉头就走。
他朝后扬了下手:“都别过来,等我们走远了,麻子你过来插好门!”
“是,枭哥!”麻子连忙答应。
绕过影壁墙,唐枭拿出了后腰上的盒子炮,这才伸手拿下门闩。
他只拉开了两扇大门的左边半扇,拉开了不到一尺宽,枪口先伸了出去,说:“麻烦退后!”
旬五没说话,退下了台阶。
唐枭这才侧身钻了出来,赶紧关门。
台阶下面,旬五同样蒙着脸,路边还有两匹蒙古马。
“走吧!”他说。
唐枭被墙角两条棉被卷吸引住了,没有灯,看不清楚,感觉里面应该裹着人。
旬五飞身上了马,冷声道:“别瞅了,死了以后扔出来的!”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两个人骑着马往南飞奔。
唐枭一阵阵心惊,才跑不一会儿,路边就不停看到死尸,有些连裹尸布都没有,就那么直勾勾躺着,甚至还有人是靠着路边大树或墙壁咽的气。
“咱们去哪儿?”他朝旬五喊。
“新市街的陆军医院!”
“送那儿了?”
“对!”
两匹马拐上了太古街,这条街宽约二十米,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