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吴铁牛上下打量,明显不信。
唐枭站在了他身前,问:“你叫吴铁牛?”
“嗯呐,咋地呀?”
“每个月要给你多少月例?”
“两块!两个月没给了,你能给不?”
很明显,这是个憨货,既然每个月是两块钱,说明他就是账房老周说的那个例外,因为他家里有个瘫痪的老爷子,老许特意叮嘱,每个月给他两块钱的‘月例’。
“你父亲瘫吧?”唐枭问。
吴铁牛一愣:“我艹,你咋知道地?”
“嘴巴干净点儿!”唐枭脸一沉,“这两个月因为瘟疫,所有商家都关了门,你难道不知道吗?闹什么?这么大的场子,差你那两块钱吗?”
吴铁牛挠了挠光头,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猴子,带他去找老周,把钱都给他补上!”说完,他又盯着吴铁牛说:“不许赌,拿到钱麻溜回家,知道了吗?”
“赌个毛?我本来也不会,算计不明白!”吴铁牛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珠子。
唐枭这才看明白,敢情这小子并不是输急了剁的手指,一般不是这种情况,都会选择耍‘滚刀’,毕竟挨顿揍要比剁根手指容易多了。
不是谁都能狠下心来,剁下自己一根手指的!
行,虽说虎了一点儿,可是条汉子,尤其这副形象,浓眉大眼,人高马大的挺唬人。
“既然不爱赌,你平时都忙些什么?”他问。
吴铁牛说:“有啥忙的,伺候我爹呗!洗脸、吃饭、拉粑粑、撒尿啥地……”
“你看这样好不好……以后有时间就过来,后面院子交给你了,种点儿菜,喂喂马,每个月再多给你开一块钱,怎么样?”唐枭问他。
“真的?”吴铁牛难以置信。
“真的,不过这些活儿你会吗?”
“废话,”他翻了翻眼睛,“除了不会生孩子,爷啥都会!”
这话一说出口,好多人都笑出声来,真是个憨货!
“行,那就这么定了!”唐枭看向了猴子,“带他去把月例补上吧!”
“是,唐爷!”
猴子带人去找账房了,陈卫熊叫过来小刀,让他去后院赶马车,大熊说他也去。
一众人往外走,正赶上张清一身警服进了门,看到鹤顶红后,小眼睛就是一亮,连忙又把目光挪开了。
唐枭也没介绍,说:“来了张哥,我来朋友了,一起喝点儿?”
张清连忙说:“不用不用,在家吃过了,没啥事儿,就过来帮着忙活忙活。”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