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按理说,如果林元魁与鹤顶红有矛盾,或者与吉林警察厅的厅长不和,就不该来喝这顿酒!
人已经来了,却始终拉拉着一张驴脸。
鹤顶红提起李永年这件事,摆明了是在赔礼道歉,万万没想到,人到了以后,他就让李永年狂扇自己的嘴巴子。
这唱的是哪出戏?
再看鹤顶红,一脸的云淡风轻,似乎早就知道该是这个反应,毫不意外。
陈卫熊也被折磨得一头雾水,见鹤顶红也不起来阻拦,他只好起身过去,一把拉住了李永年的手:“兄弟,误会一场,已经都过去了,快快快,快坐!”
李永年鼻血滴滴答答,两个脸蛋子都红肿起来,如果之前体重是140斤,现在看着起码得有180斤。
他恨得牙根直痒痒,可官大一级压死人,不服也没办法。
此时他的手虽然停了,眼睛却看向了林元魁。
林元魁厉声道:“说两句!”
“贺小姐,我错了,认打认罚,您随便!”李永年大声说。
“我没听见!”林元魁吼道。
李永年也吼了起来,声音把头上的灯泡都震得直抖:“贺小姐,我错了!认打认罚,您随便!!”
鹤顶红懒得看他,摆了摆手,也没说话。
林元魁从牙缝挤出一个字:“滚!”
“是!”李永年又敬了礼,转身往外走的一刹那,眼神落在了唐枭脸上。
满满的都是恨意。
唐枭暗骂:他奶奶个腿儿,你瞅我嘎哈?
如果没有今晚这么一出儿,事情很可能就过去了,这么一搞,这个李警长早晚还得找自己的麻烦!
接下来开始喝酒,哪怕有陈大茶壶和唐枭的插科打诨,喝得也是极其别扭。
对于敬酒,林元魁倒是来者不拒,都是一口就干,也不寒暄。
多说半个小时,菜还没凉,他就起身告辞了。
看着远去的几辆黄包车,鹤顶红背着白生生的小手问两个人:“怎么样,什么感觉?”
“不咋样,我看就多余吃这顿饭!”唐枭没客气。
鹤顶红也没生气,笑了起来:“去年二月份,吉林省警察厅设立了滨江道临时警察局,不久,我和二叔就过来请这位林大局长喝酒!那晚就站在这儿,高太监说的话,和你今天说得一模一样。”
陈卫熊有些不解:“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东西,怎么坐上局长位置的?”
“走一会儿,消消食儿!”鹤顶红说。
三个人往前溜达,赵木和大熊他们八个人牵着马,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