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是还有两位兄长吗?”唐枭问。
“说起他俩,更他娘的生气!老大这几年拿着三姐给的钱,是什么都想干,可干一行垮一行,就没一样能干起来的!二哥到是什么买卖都不干,可抽大烟、赌博、逛窑子……没一样落下的!你三姐说了,她也看明白了,以后不能这么供着了,两个嫂子和侄子、侄女她可以养着,可五大三粗的汉子就这么吃白食,绝对不能再惯他们毛病了!”
唐枭暗暗摇头,狠话说出来容易,可毕竟是亲爹和亲哥哥,能扔下不管?
看着出来,陈大茶壶也很闹心。
一家一本难念的经,这种事情自己真帮不上忙,甚至陈卫熊也无法左右,关键还要看三姐自己。
“三姨太家去了?”他又问。
“嗯,”陈卫熊点了点头,“我俩先去康家铺找了赵秋岚,又找到了老二王思萍,一起去的孙惜宁家,一家留下了五百大洋,也算完成一桩心愿吧!”
唐枭十分感慨,如此乱世,这几个女人已经做到位了,当然了,也是三姐带动的,让另外两个女人不好意思不跟着做。
孙惜宁如果不是太贪,勾结了郭明扬,现在也过上好日子了……
这就是命,有时候不信不行!
陈卫熊拉灯上炕,说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早点睡吧!
躺下以后,唐枭两只手着后脑勺,又开始琢磨,赵金指这个家明显很久没回来人住了,他是出去干活没回来?还是人在天津卫只是没回家住呢?
陈卫熊也有些挠头,他在天津卫不是没有江湖上的朋友,可自己这么多年不在江湖上行走了,人家给不给面子两说着,所以始终没动这个念头。
也是既然找到了赵金指的老窝,索性来个守株待兔,反正也要等着唐枭和赵木过来。
唐枭还是把疑问问了出来。
陈卫熊说:“这就不好说了,这些人有俩儿糟钱儿以后,几乎攒不下,天天不是下馆子,就是逛赌场和窑子……另外……”
“啥?”唐枭问。
“记不记得咱俩第一次去长春的时候,在双城堡火车站遇到的那个圆圆脸的小子?”
“记得,你说他连着掏了六个人,后来没上车,和赵金指一起离开的,怎么了?”
“我也是打听来的消息,这小子有点儿意思,一个门外汉,还是外地人,竟然被赵金指收了关门弟子,走哪儿带到哪儿,很是喜爱。”
唐枭来了兴趣,侧过身看他:“说说!”
“都说此人姓金,名叫佑森,五年前从京城来的天津卫,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