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也都是皮外伤,可鹤顶红如果再晚来一会儿,真就得把四个人抬医院抢救了。
一晃儿半年多没见了,渐渐都打开了话匣子,唐枭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他没提遇到王大龙,更没说玉春堂的事儿,让人感觉他们就是在长春住店,被警察误会才会被抓。
听他说承包了傅家甸的清厕队,还拿下了秋实阁,贺飞虎竖起了大拇指,赞了句后生可畏。
当听说‘高记’改成了‘唐记’,鹤顶红嘲讽起来:“这么迫不及待呀?”
“姐,瞅你这话说的,高大嫂和老隋可不止说过一次了,我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改的!”
鹤顶红懒洋洋趴在窗台上,撇了撇嘴,明显不相信。
唐枭又说起了天津之行,这俩人听得兴致勃勃。
“小李妈?我见过,”贺飞虎吧嗒着烟袋锅说:“当年可是个美貌的女人,可惜呀,后来的路走歪了!”
鹤顶红对赵金指师徒俩挺感兴趣,尤其听到几次都被这两个人逃掉时,更是乐得前仰后合,说狗屁的鬼见愁,啥也不是!
唐枭没反驳,看直了眼。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透过鹤顶红头顶几根秀发,她的脸几乎透明,像块温润美玉。
鹤顶红看到了他的失态,翻了翻漂亮的大眼睛说:“擦擦哈喇子!”
唐枭还真擦了一下,他想起了一件事,于是说:“姐,有个事儿问你。”
“说!”
“哈尔滨第四区警署的署长刘琦,去年调到了省厅,我被抓进去以后还提了他,可那三个人怎么说没有这个人?”
“刘琦?”鹤顶红蹙起了眉,随后摇了摇头,“没听过这个名字,找时间我帮你问问吧!”
“好!”
聊着聊着,说到了军火。
贺飞虎说:“你们要是再不来,我和你姐就想跑一趟了,顺便也去春河看看郝老哥!”
“早说呀,何必大老远跑过来遭这个罪!”唐枭说。
鹤顶红说:“就知道你这个小心眼儿,肯定得跑过来!”
“对了,姐,这次我想多买几支步枪和手枪,钱都带来了。”
“涨价了!”
“为啥呀?”
“废话,你看看现在啥不涨?不过你放心,最后这批货还是原价给的,新货上调两成!”
“这也太黑了吧?”
“黑?”鹤顶红看他不是好眼神儿,“嫌黑你去找别人呀,姑奶奶我还不伺候了呢!”
“别呀!要不少涨一点儿……”
“闭嘴……”鹤顶红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