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让你睡大街上?”鹤顶红说。
唐枭眼角还带着眼泪,不由苦笑起来:“这家伙,像吃了枪药似的!”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唐枭抹了把脸,回身看她,不明白又怎么了。
贺飞虎又点了根烟,果然挨了骂:“抽抽抽,烟囱啊?这么小的车厢,就闻你这烟味儿了!”
老爷子被骂得瞠目结舌,嘟囔道:“不嫁出去能行?”
“要嫁你嫁!”
唐枭紧闭着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这娘儿们风一阵雨一阵,好好的温柔似水转眼又像炸药似的,可别殃及池鱼。
“对了,我问那个叫刘琦的了,人家说他身份敏感,到省厅就改了名字!”鹤顶红说。
唐枭暗暗惊讶,怪不得牛大田说没这个人,身份敏感?有什么敏感的?
“哎?!”鹤顶红叫他:“没听见我说话吗?你倒是出个声啊!”
“听、听见了!”
“听见了你不放声?”
唐枭挠了挠脑袋,这家伙,太吓人了!
见他这副懵懵的样子,扑哧一声,鹤顶红又笑出声来。
贺飞虎愁的直揉脑袋,这疯丫头可咋整?
到了观台山别墅,几个人住的房间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就等明早吃完饭,验过货就走了。
夜里十一点多了,唐枭辗转反侧睡不着,起来站在窗前点了根烟,才抽两口,就发现不远处的墙头上一晦一明。
今晚月亮很大,天上又没有一丝云,借着月光仔细看,竟然是鹤顶红,一个人坐在墙头在抽烟袋锅。
唐枭穿好衣服出去了,墙边有木梯子,爬了上去。
鹤顶红两只脚搭在墙外侧,头都没回,问:“睡不着?”
唐枭‘嗯’了一声,说:“换地方换的。”
“过来坐!”
围墙建得很敦实,估计一炮都轰不开,唐枭过去坐在了她身旁,她问:“哪来的?”
“啥?”
鹤顶红扬了扬手里的烟袋锅。
唐枭呵呵笑了起来,把小元宝和赛潘安的事情说了一遍,绘声绘色。
鹤顶红笑道:“你俩小子,一肚子坏水儿!”
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聊着,聊着聊着,唐枭忍不住好奇,硬着头皮问她:“二叔想让你成家?”
“你觉得赵威霆怎么样?”鹤顶红反问他。
唐枭脱口而出:“装逼犯!”
鹤顶红大笑起来,“对,这个词太适合他了!”
笑完以后,又叹了口气说:“能装不假,可确实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