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枭这个名字,以后不能再用了!”
“大熊要带陈卫熊离开,他不走,问他要不要给你写封信,他说不用了……”
这都不意外,林元魁和韩学民既然合作了,功劳肯定都是他们的,罪都推到了东震堂和自己身上,唐枭说:“信就算了,我知道他的心思。”
两个人都沉默起来。
鹤顶红也明白陈大茶壶什么意思,唐枭跑了,如果他再跑,唐记真就垮了,更重要的是老婆孩子,还有那些兄弟的命。
“等把伤养好了,跟我回家吧!”鹤顶红说。
唐枭摇了摇头:“那么活着,还不如死了。”
“想过为什么会这样吗?接下来的路,你想怎么走?”
“何止是想过,这些天我一直在想,翻过来掉过去地想,有一些事情,还没找到答案……”
“我知道,你想听吗?”鹤顶红问他。
“你说。”
“我先帮你总结一下,你们都错在哪儿了……”
唐枭听得十分认真。
“灭东震堂没错,换作是我,比你还要狠!唐记需要一个机会,牡丹的死让你们师出有名,有了这个机会,你们才能在哈尔滨一鸣惊人!再加上手里握着五百多青壮汉子,经此一役后,其他帮会轻易不敢和你们起冲突……”
唐枭点头应是:“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可你和老陈犯了两点错误,一是不该动傅杰家的那些黄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是祸起的根源!二是不该轻信林元魁,你们不过是利益之交,这种交情会因为更大的利益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