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顶红没说话。
“我见过吴大舌头,也算有些渊源,甚至还帮过马龙潭,可这些人与林元魁的舅哥张景惠都是八拜之交,孰远孰近,一目了然,我真去投奔的话,很可能就是找死!”
这些事情,鹤顶红都听他说过,摇了摇头说:“别想了,林元魁和韩学民早就把这些路帮你堵死了,事情已经定了性,你就是那个背黑锅的,没人能反转过来。”
“我明白,”唐枭叹了口气,继续说:“就算姐你另有门路能帮上我,可想用官衣压官衣,混到能拿下韩学民和林元魁那个级别,没有个十年八年想都不用想!”
“太久了,我怕熊爷撑不了那么久,我也等不及!”
“韩学民就是靠着金钱开道,得到的副司令一职,至于说被通缉,改个名字不是什么难事,你不想试试?”鹤顶红嘴角带着一丝浅笑,让人摸不清楚她具体是什么意思。
“想,你有门路?”唐枭说。
鹤顶红摇了摇头:“奉军不行,吉林警察厅没有问题,翟大哥虽说调走了,关系还在,可要想在官职上压过林元魁,一样得熬资历。至于说要熬多久,要看你自身的能力了。”
唐枭长舒了一口气,望着桌上忽明忽暗的煤油灯,说:“我明白,而且很可能不等熬上去,就被他俩发现,一切努力付之东流,还要逃之夭夭!所以,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
“我去做土匪!”
鹤顶红眼睛就是一亮,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想明白。
“既然官衣很难压官衣,那么匪呢?”他问。
鹤顶红呵呵笑了,却没说话。
唐枭继续说:“做胡子有做胡子的好处,来去如风,早晚我会找到机会,杀了这两个人!唐记还是我的,还有那些兄弟们,一个都不会少……”
说着,他停了下来,想起了惨死的老隋、光头老六和孙迷糊他们,还有杳无音信的秦川、朱自强和贾宝鱼。
“完了?”鹤顶红眉头微微皱起。
唐枭有些奇怪,难道自己的想法不对?
“你再好好想想吧!早点睡!”说完她就走了,留下唐枭一个人开始发呆。
难道自己想错了?
进了被窝以后,唐枭又开始睡不着了,每一次翻身,牵扯的后腰和小腹都一阵阵地疼。
错哪儿了呢?
不对,不是错了,应该对了一半,不然她不会说再想想。
脑子里很快又开始天马行空。
赵木……
他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赵木站在那里,端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