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年纪越来越大,这么下去可不行!
小唐人不错,就是年纪差得有点多,难免让他担心。
听干闺女提出了质疑,奇怪她怎么还没倒,笑笑说:“北街老年家流子上接的酒头,每次都特意给干爹留着,过年我都没舍得拿出来,来来来,再陪干爹整一杯!”
鹤顶红不抗劝,又陪他干了一杯,随后身体就往后倒了,脑袋枕着唐枭的胳膊,两条长腿伸在了炕桌下面,踹在了郝老七的腿上。
郝老七连忙下了地,刚套上鞋,门就开了。
郝于氏和刘凤琴探头探脑进来了。
“你俩呀!”郝老七无奈地挨个点了点她俩,他累呀,谁陪着俩醉鬼喝近一个时辰的白水都累!
“你俩折腾吧,我不管了!”说完,他拎着烟袋就出去了。
这种事情,他一个当干爹的,确实不好再留屋里了。
两个人把炕桌小心翼翼抬到了地上,接下来的任务,是要把炕上这俩人脱光了,塞进一个被窝。
鹤顶红还好说,刚洗完澡,穿得单薄,可唐枭毕竟是个大小伙子,想扒他衣服,又不能弄醒,这事儿有点儿难度。
郝于氏一咬牙:“你脱红影的,我脱小唐,小家伙和我儿子一样,没啥下不去手的!”
刘凤琴今年才46岁,她是真不好意思给唐枭脱衣服,听她这么说,连忙点头同意,随后两个人跪着上了炕。
刘凤琴刚把手放在了鹤顶红的腰上,就听她说:
“别动!”
“哎呀妈!”刘凤琴吓了一哆嗦,抬眼就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这是一把银光闪闪的小手枪,也不知道它藏在哪儿了。
“你……哈嘎呀……”鹤顶红放下了手枪,摇晃着身子坐了起来:“就知道你们有……有啥事儿……到底要嘎哈……你说……”
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干爹干娘,没多想。
能保持一丝清醒,又掏出了唐枭送她的勃朗宁掌心雷,完全是少年时行走江湖锻炼出来的。
这支手枪太小了,放在手心都察觉不到,所以她始终带在身上。
郝于氏已经解开了唐枭的腰带,也被吓了一跳。
鹤顶红开始往地下爬。
没错,就是爬。
从炕上俯下身子,两只手拄着地面,手刨脚蹬下了地。
郝于氏连忙下炕,就去扒她的衣服,嘴里还说着:“你这死丫头,听娘的话,睡一觉,留个种……咱就留个种……”
“啥?不行!肯定不行!”鹤顶红脸红得像要渗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