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鹤顶红一脚就蹬在了胯骨上。
“哎——呀!”
这货表情极其夸张,作势要倒,滴溜溜转了一圈就站稳了,笑嘻嘻地还要张嘴,就见鹤顶红掏出了一把小手枪,正对着自己的脑门,连忙闭上了嘴,还用一只手捂上了。
唐枭现在就开始犯愁了,以后每天都要面对着这么个玩意儿了,可咋整?
“嫂子——”
鹤顶红大步往回走,声音在门洞里显得特别大:“走走走,赶快走!”
老九,大春儿和老葛他们连忙跟上了。
“求你点儿事儿……”唐枭说。
贾宝鱼可怜巴巴还捂着嘴,声音闷闷的:“啥呀?”
“以后能不能别吟诗了?”
“那……”贾宝鱼为难了,左思右想:“改唱歌行吗?”
“操!”唐枭差点暴走,“你他妈就不能消停点儿吗?”
贾宝鱼放下了手,两只手往后一背,长吁短叹道:“生活太乏味了,哥要加点儿料……猛料!你别说,唱歌也不错,哥会唱蹦蹦戏,学过几出大戏……”
唐枭扬手又抽在了他后脖子上:“和谁俩哥哥哥的呢?”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货是蹬鼻子上脸,给点颜色就敢开染房,于是决定不再搭理他了。
转身就往回走,大熊走了过来,抽出腰上两只崭新的大镜面匣子,说:“唐爷,拿着,姑姑送你的。”
唐枭接在了手里,说:“以后别这么喊我了。”
“那叫啥?”
“叫富贵儿!”
“嗯呐!”
贾宝鱼眨了眨眼睛,问:“大个子,我呢?我的呢?”
大熊翻了个白眼儿,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