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草帽,转身消失在了雨幕中。
事情发生的太快,前前后后多说两分钟而已。
走在雨中,唐枭暗暗惊讶,自己的身手似乎比半年前提高了好多。
不是出手更快了,也不是枪法更准了,而是心境不同了,心平气和,不急不躁。
是在郝家大院时,与鹤顶红每天出去锻炼的原因?还是这段时间在白衣庵,静听佛法的缘故?
他不知道。
或许是淋了雨的原因,后半夜他开始发烧,哼哼声惊醒了西屋的两个人,忙前忙后帮他敷毛巾,擦手心脚心。
感觉他俩把自己翻了过来,还在扒他的屁股,唐枭慌忙裹紧了被子。
再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还有呼噜声。
撑着起身,隐约见贾宝鱼和大熊一左一右,和衣躺在炕上,正呼呼大睡。
看了一眼外面,天是黑的。
唐枭有些诧异,难道还没天亮?
贾宝鱼也醒了,伸了个懒腰,起身去点煤油灯,嘴里问着:“咋样啊?没事儿了吧?”
“嗯,烧迷糊了,天还没亮?”唐枭说。
“是没亮,是第二天的天没亮!”
“不是吧?”
贾宝鱼说:“你都烧糊涂了,一会儿爷爷,一会儿爹娘小妹,后来又喊姐,声音直倒牙……”
煤油灯亮了,唐枭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脸咋肿了?”
“操!”贾宝鱼骂了起来:“看你烧那个逼样儿,我寻思也给你灌灌肠……这一大脚,差点儿没把我踹死!”
唐枭哈哈大笑:“你小子灌上瘾了吧?该!咋不踹死你呢!”
大熊被吵醒了,打了个哈欠,问他怎么样了。
三个人聊了几句,唐枭有些挠头,原本想今天去白衣庵和印心聊聊,没想到病了一天,看来只能明天去了。
仔细算算日子,还有五天,五月份就要过去了,老尼姑也该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饿了,还有吃的吗?”他问。
贾宝鱼说:“下午小朵妹子送来半盆大碴粥,还拌了个芥菜疙瘩,贼好吃,我给你热热去!”
唐枭苦笑,辈分这个乱,三个人叫小楼娘大姐,又喊小楼和小朵弟弟妹妹。
小楼娘一口一个‘他叔’,小朵姐弟叫他们大哥。
喝上大碴粥,唐枭觉得力气恢复了一些,这真是病来如山倒。
仔细想想,自己除了枪伤那次,很久没有病了。
两个人坐在一旁,看着他吃。
唐枭问:“今天白天,外面没什么动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