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王二龙,摩天岭偏僻,唐枭出事的消息才传过去,他急忙带了三十多个兄弟来了哈尔滨。
王二龙说:“对,救出他们,才能找到我兄弟!”
张清苦笑起来:“你们有多少人?”
“三十八个!”
“知道护路军多少人吗?”
王二龙没吭声。
“不包括白俄军队和部分雇佣兵,合计一万两千人,三十八个人就想把人救出去?做梦呢吧?就算你们能逃出大库,也跑不出哈尔滨,明白吗?”张清说。
王二龙怒了,一把揪住了他脖领子:“救不出来就算了?你他妈就这么看着?还有心情天天喝酒?”
“我能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张清也吼了起来。
两个人相互瞪着眼睛,呼呼喘着粗气。
再后来,张清请他喝了酒,把这些人劝了回去。
思绪如白驹过隙,一闪而过,张清狂跳的心平复下来,上了二楼。
林元魁叫过来一名手下,耳语几句,那人连忙去打电话了。
半个多小时后,他和韩学民从前院又一次回到了大库,两个人站在院子里,脸色都铁青铁青的。
两个人身后一群军警,没一个人敢靠前。
车夫老田、大奎和三猫三个人战战兢兢,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
韩学民掏出了手枪,顶在了大奎脑袋上:“我说过你们晚上可以回家了吗?”
“没、没有……”大奎哆嗦的厉害。
呯!
枪声响了。
老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三猫掉头就跑。
呯!
子弹打在了他后背上,三猫一个跟头扑倒在地。
老田连连磕头,嚷着和自己没关系,还没说上两句,也被打在了脑袋上。
韩学民收起了枪。
林元魁恨恨道:“看来奉天那边肯定也出事了!”
韩学民声音冰冷:“肯定是鹤顶红在帮他们,妈的,早晚有一天,我要干死那娘儿们!”
他所谓的‘干’,林元魁听明白了。
不禁暗骂,土匪就是土匪,这个时候了,你他妈还用裤裆想事情!
鹤顶红可不是唐枭,她与吉林警方、政坛都关系密切,再加上东三省盐运使翟文选的关系,这个雷可不好碰……到嘴边的话,转念又咽了回去。
去吧!
死鹤顶红手里才好!
韩学民斜了他一眼,同样也在暗骂,这家伙真是没安好心,盼着自己去找唐枭,他好坐渔翁之利。
鹤顶红是什么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