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麻烦朱大哥帮我约他们,我亲自谈!”茉莉眼神有些发直。
“好吧!”
有电话打进来找朱文泰,他去忙了。
茉莉来到了窗边,看着下面忙忙碌碌的人们,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长春那边。
早上吃完饭,陈卫熊就和贾宝鱼带着丁大虎、乔大抹子、祥叔、二丫头和老尿他们逛长春城去了。
三天前,鹤顶红派大熊去奉天办事儿,让他顺便把唐枭的那匹白马骑回来。
吴铁牛待不住,也跟着去了。
中午,鹤顶红过来了。
两个人坐在了老槐树下的藤椅上,赵木拎着水壶过来沏上茶,随后就照顾园子去了。
“都快待不住了吧?”鹤顶红问他。
“嗯呐,这么混吃等死可不成,一个个浑身有劲儿没处使……”
鹤顶红拿出了一张纸,放在了桌上,说:“这些绺子,没一个不该死的,也都和我或多或少有些过节,以前我懒得计较,正好借着你们的手,帮我除了吧!”
唐枭笑了,她说得轻描淡写,可他明白,这是为了帮自己。
头三脚最难踢,那晚喝酒时她说过,想黑吃黑的话,最好别在吉林地界。
酒过三巡,唐枭就和陈卫熊商量,不行咱们还是去黑龙江吧!毕竟那儿是自己的老家,他早就想回大兴安岭六道沟看看了,也给家人烧些纸。
从哈尔滨渡过松花江,北岸就是黑龙江省地界了。
唐枭拿起那份名单,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十八伙绺子,活动范围也都清清楚楚。
鹤顶红喝了口茶,说:“慢慢来,这些绺子解决后,你们的名气也该闯出去了……在这个过程中,要劫几个大户,否则就不对劲儿了……”
唐枭明白她的意思,毕竟他们是土匪,又不是军警,哪能只干剿匪的活儿?
见他点头,鹤顶红又说:“什么样的窑能砸,什么样的不能碰,我就不啰唆了,你们自己慢慢摸索着来吧!”
“这个姐放心!”唐枭说。
“还有一件事儿,马匹没问题,可我这边的军火线断了,家里还有些子弹,过两天我带过来,以后家伙事儿只能靠你们自己抢了!”
唐枭惊讶,问什么情况?
鹤顶红说,一两句说不清楚,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行了。
看得出来,她兴致不高,甚至有些疲惫,唐枭就没再继续往下问。
又坐了一会儿,她就回去了。